向陽還是覺得有點不舒坦,本來就那麼多人盯著自己媳婦,再穿這樣成什麼。
最主要的是,突然發現媳婦好像不難看。他不放心了。
因為懷孕,金芳起的比較晚。當然了,沒懷孕的時候,也不能同向陽比,開車出去的比較早。
起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改了一晚上的揹帶褲子,揹帶被人剪了揹帶,還在邊上放了一條軟布褲腰帶,哈挺體貼,知道放軟布的。
金芳傻眼了,拿著給老太太看:“您看不得這玩意,也不能這麼剪。”
老太太也很茫然,她沒幹過這事。
不過很快人家老太太就點頭了,說的還很硬氣:“剪了就剪了,我還給你找個裁縫不成。”
金芳又不是傻,能看不出來,老太太根本就不知道這事的茫然表情。
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向陽乾的。
對著向陽那真是恨的想要撓一把,竟然敢背後下黑手了,誰給他的膽子。
那條褲子,自己折騰了兩天,本來手藝就不咋樣。
小六也是無語,平時什麼都順著嫂子,怎麼就一條褲子,還搞小動作,太不男人了,讓她當妹子都不好開口求情。
金芳反倒是懊惱了一下,就把自己氣樂了:“這樣穿著也成,反正揹帶褲配著花褂子我也穿不出去。”
小六:“嫂子,我也覺得穿勞動布的褲子,太委屈我侄子了,回頭我給你找細棉布穿在身上,那才舒服呢。”
好吧,這年頭的勞動布還是很粗糙磨人的。同牛仔布的認識上,有區別。
金芳的潮流在這用不上。
老老實實的穿著旁開口的褲子,跟著小姑子一塊做點心去了。
老太太拿著剪了的褲子,心疼壞了:“造孽的玩意,瞎折騰個啥。”
當然了也就背地裡說,當面不好意說姑爺,也不敢說孫女,不然這事還得折騰。
你說老了老了,還讓人給挾制住了。還給人背鍋了。
九月初九老太太挑了這麼一個日子,大眾浴池開張了,澡票一毛,定價有點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