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風風火火又走了。
金芳看著老太太:“您這還要搞敵後工作。”
金老太:“總要知道這些長著人臉不幹人事的都是哪路妖魔鬼怪。我孫女女婿是那麼好惦記的嗎。”
老太太整個人都生氣勃勃的,人說生命在於運動,在金芳看來,老太太的生命在與鬥爭,比老太太在這地方佛系生存,可生動多了。
金芳:“您想做什麼。”
老太太用年輕了,二十歲的精神頭說道:“瞧著吧。”
小六從頭到尾看著,心說,學的東西太多了。還能這樣。
誰知道為了這個,老太太也特意去學校門口看動靜了。
金芳同小六心說,不是應該去供銷社那邊看姑娘嗎,為什麼去看圍著學校門口的小夥子們?
老太太可不管別人怎麼想,誰家有好小夥子要過來看盧月,人老太太都搭個話。
把小夥子的家底都給問個遍,不知道的以為這位老太太是盧月老師的家長呢,說的就更詳細了,你說這誤會弄得。反正都還挺聊得來。
晚上向陽回家,聽說今天的事,在媳婦面前,分外的老實,不用金芳開口,自己一個人在還沒有用過的澡堂裡面,泡了半個小時的涼水。
身上用香皂搓了十幾遍,就怕被媳婦嫌棄。
路上回來的時候,至少三人找向陽談過話了。都是關於家庭穩定重要性,同作風問題的。
重點是把金芳誇了又誇,有這樣的媳婦該知足就得知足。
竇娥啥樣他啥樣。同人解釋都沒人信。
人家說了,那麼漂亮的大姑娘,追著你跑,你一點不動心,你不勾搭人家,人家能看上你。
向陽跟誰說理去,那是個神經病,開始看上我,是因為我是我們村的小衙內。他能這麼說嗎?
真的在這裡說這個,還不得讓人笑話死你。那不是自賣自誇嗎,這身份算個啥?
當然了也有明白人,知道向陽開著拖拉機,掙錢的本事不缺,這也就是有物件了,不然門檻都得讓媒人給擠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