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小刀子酒酒館來了一個人,被嬴老闆帶著上了二樓。
此人名叫杜欒,嬴氏部落衛尉司王庭侍衛隊副侍衛長,嬴氏部落一個不足萬人小分支部落的三王子,師從大周王朝第一劍客秋水,在嬴氏部落之中,戰力僅次於莫守拙。
杜欒看了嬴老闆一眼,嬴老闆趕緊知趣地說道:“你們聊,我去照顧生意。”說完,去了一樓。
嬴老闆走後,杜欒朝著莫守拙施了一禮,“侍衛長別來無恙。”
“你看我像無恙的樣子嗎?都差點死了兩回了。”莫守拙調侃道。
“誰人能殺得了侍衛長?”
在杜欒看來,若論單兵作戰,整個大周王朝,沒有幾個人能殺得了莫守拙。
至於一人被上百人圍困,又是另外一回事,就像鎖秋嶺遇到上百黑衣人突襲圍困一樣。
“鎖秋嶺一戰,我不是差點把命丟了?”莫守拙自嘲地一笑。
“可侍衛長最終還是有驚無險,活著回來了。聽聞侍衛長平安回來,王庭侍衛們個個驚喜,為此,我專門請他們喝子一場老刀子酒。若是知道侍衛長身在小刀子酒酒館,怕是定要前來探望。”
“請近百侍衛喝老刀子酒,恐怕花了你不少錢吧?”莫守拙隨口問道。
“酒不花錢,是去王庭酒窖裡取的,菜錢是嬴秋主事付的,我只是把人召集了一下而已。”杜欒微微一笑。
“那不是你請客,是嬴秋主事請客。”莫守拙笑道
“喝茶嗎?”
“侍衛長忘了?屬下從來不喝茶。”
“被人砍了幾刀,記憶也不太好了,很容易忘掉一些事情。你來找我,不止是為了探望吧?”
杜欒一臉正色,“王上命我來稟報侍衛長,昨夜子時,有六人入城,其中五人負責引開巡邏計程車兵,一人進入太師府。”
“戰況如何?”
“兩個黑衣人被殺死,我方士兵折損二十一人,有十三人,是被一片樹葉殺死的。有些士兵,雖然只是受了些輕傷,最終未能逃過一死。”
說到此,杜欒嘆了一聲,“可惜,雖有數百士兵圍困,卻還是被另外幾人逃掉了,未能盡屠。”
“黑衣人是豢龍寨的豢葉使者,殺死士兵的樹葉帶有豢力,入體之後,可在周身遊走,就算輕傷,也能致命。
軍隊士兵善長集團作戰,單兵廝殺,定然不是他們的對手。黑衣人的殺人之術,大庶長沒有向駟車庶長交待嗎?”莫守拙問道。
“豢葉殺人之術,王上親自向駟車庶長作過交待,但士兵們明知樹葉能殺人,卻還是躲不開。”杜欒無奈地說道。
“王庭侍衛隊是否參加戰鬥?”莫守拙問道。
“接到衛尉司主事命令,我速帶五十人出動,可惜,趕到之時,黑衣人已消失無蹤。”
“豢龍寨共有五個豢師,六個豢獸使者,一百二十餘個豢葉使者,個個都是高手,日後遇到,要多加小心才是。”
“聽王上說,侍衛長孤身犯險,深入豢龍寨,不但救出了公主,還殺了許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