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梓沫闔起了他的眼睛,開始有點迷糊。
不知道她有多少酒不該喝的東西,不知折騰了多久,才把她體內不安的成分一掃而光。
昨天蘇梓沫經歷了太多的恐懼,整個人都很疲憊,昏昏欲睡。
紀梵希身體上好像有生物鐘,和往常一樣早起,看著身邊女人熟睡的樣子,我見了悲傷。
蘇梓沫睡到午上三竿才醒來,頭還有點暈。
她從床上坐下來環顧四周,發現是紀梵希的房間,昨天突然覺得一陣騷動,是那個人救了她。
蘇梓沫掀開被子,發現自己沒帶寸縷,身上佈滿了深深淺淺的吻痕,看來這個男人不是蘇子萱口中所不舉的殘疾人,隱藏的如此深,完全不敢相信。
看到床上躺著一件暫放的睡衣,她拿起圍巾,到浴室裡洗澡。
在最後一次離開的時候,蘇梓沫帶走了自己所有的衣服,昨天的襯衫也被撕破了。她不知道該穿什麼,只是想找一個穿襯衫的男人。
進屋後,她看到左邊整齊地掛著一排女裝,一看就是香家的衣服,她太熟悉了,從生下來就穿到劉敏蘭嫁到蘇家,緊接著自己的衣服被蘇子萱奪去。
蘇梓沫開啟衣櫃下面的抽屜,裡面還放著女人的內褲,正好是自己的號碼。
穿上一身米色的西裝,走到樓下,看到她正站在客廳打電話。
以前看都是坐著輪椅的他,昨天根本不注意到男人的樣子,她才發現男人除了有一張神態各異的臉蛋,還有一副世界男人羨慕的身材,又高又瘦,又英俊。
穿著黑色高階手工縫製的西服,傲慢、逼人,散發出一種強大的氣場。
紀梵希掛上電話,回頭望了一眼剛下樓的蘇梓沫,淡淡地說:“既然回來,就別走了,在這兒好好待著,別無事可做。”
對於這冷麵閻王,蘇梓沫還是心存感激,聽了這樣一句話,心裡很鬱結。
“什麼時候我出去搗亂,為什麼要怪我?”
女人眼中含著眼淚,一臉委屈,“不是因為你,我又怎麼會和紀三爺扯上關係,不是因為奶奶,外婆就能得到更好的治療,不是因為要跟你結婚,我何來鑽這個牢籠。
紀梵希一臉冷酷,在聽到蘇梓沫一連串的質問後,開始慢慢消融,這些事情也確實是因為他。
“我可以答應你把外婆送到紀氏醫院,你一定要做好紀夫人的工作。
最後一次是要做好透明人,這次是做好紀太太的本分,看來這個男人一直把她當作一個工具人。
如今她仍有作為一個工具人的價值,她願意用自己的價值換取奶奶更好的醫療條件。
“我可以答應你留在紀家,但是一定要給你一個期限,直到你不再把我當作一個敷衍別人的工具。”
當然,我不會在紀家做小蟲子,我可以出去工作賺錢,然後付你錢。”
紀梵希嗤笑,這個女人真的很幼稚,堂堂紀氏總裁,何需要女人的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