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了抽手，在秦老爺子一錯不錯的目光下，沒用上力氣，沒抽動。
秦夢瑤察覺到我的不配合，在秦老爺子看不到的地方眼刀子‘嗖嗖’的刮過來，似我不配合就要把我活剮了。
我一個激靈，抬起左手覆在秦夢瑤白皙的手背上。
掌心的觸感柔軟的不像話，比老頭子買給我最貴的衣服料子摸起來還好摸。
但手背上透過來的僵硬，和那股冰冷感卻破壞了美感，好似沒有人類的溫度。
即便沒去看秦老爺子臉上表情有多精彩，我也能猜出他此刻雙眸一定在噴火。
秦山海看著秦夢瑤和我緊握的雙手，眸子內火氣升騰，即將要壓不住。
“爺爺。”
秦夢瑤在秦山海要大發雷霆之前，把怒火叫停在了眸眶中。
她神色無比的認真，是秦山海鮮少見的堅定和決絕。
紅唇輕啟，秦夢瑤說道：“我只想和父親一樣，能做主自己的婚姻。”
我不知道這句話深層的意思，不過看秦老爺子即將噴發的怒火剎那間消失的乾乾淨淨，就知道秦夢瑤這話是說到刀刃上了。
秦長業，秦夢瑤的父親，也是秦山海認可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年輕時的秦長業，和現在的秦夢瑤一模一樣，可以說兩者也相當於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脾氣都是又臭又硬，還倔的可以！
而秦長業的離世也給秦山海造成了不小的打擊，也一直以來是秦山海心底的愧疚，所以他才想加倍補償在秦夢瑤身上。
但……
有些事，秦山海卻不能順著秦夢瑤的脾氣來！
空氣沉默了很久很久，眾人眼觀鼻鼻觀心，誰也不敢打破這份不尋常的沉靜。
秦夢瑤一直注視著秦山海，如虔誠的賭徒，在等一個可能的答案，甚至都忘了收回被我握著的手。
許久之後，一聲嘆息響起。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