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點,葉子媚睡夢中聽到有人喊她,迷迷糊糊的跟著聲音,感覺像在飄。
渾渾噩噩,暈暈乎乎著的感覺,很舒服。
蘇鐵樹睡的很熟,喊葉子媚的聲音連帶影響到了他,他也渾渾噩噩的跟著飄了出去。
飄出屋外,風一吹,蘇鐵樹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神遊了!
蘇鐵樹站在院子裡,確認了他的狀態。沒有一絲驚訝,甚至還很親切。
葉子媚,葉子媚。
飄忽不定的聲音還在響,蘇鐵樹回望了一眼妻子家的大門。
他在這個家雖然毫無地位可言,但上了門,好比是嫁入葉家的媳婦。
一個女人不能因為跟婆婆和大姑子有矛盾,受了欺負,就不把她當這個家的一份子。
在家受了婆婆和大姑子欺負,可以在家想辦法,成倍的還回去。
如果實在沒辦法,受不了了,可以離婚。但是,一天沒離婚,那她就是這個家的一份子,得向著這個家。
如果這女人婚內胳膊肘往外拐,那這個女人,本身就有問題。
一個大老爺們拿女人當參照,很沒志氣,也很窩囊。
窩囊歸窩囊,蘇鐵樹擰的清。
他蘇鐵樹,上門女婿,是這個家的一份子。
欺上門來勾魂,冒犯的不只是葉子媚,而是整個家。
蘇鐵樹收回看家門的目光,堅定的扭頭,追著恍惚的聲音衝了出去。
這個時間,小區路燈清冷。
人行道上一個人也沒有。
偶爾有車出入地下停車場。
蘇鐵樹追到小區大門附近,看到了葉子媚飄忽的身影。
白玉方棍一揮,葉子媚恍惚的神智恢復清醒,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