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玲瓏,男人都是些什麼貨色,你心裡不清楚嗎?以你姐的姿色,什麼不可能發生。”丈母孃當然知道大女兒不會受欺負,就是看這個鄉下女婿不順眼。
葉玲瓏窩火的說:“好,好,好,你們倆存心排擠我對吧?我走,總行了吧!蘇鐵樹,推我回房,咱們收拾東西,走!”
丈母孃不敢得罪發火的小女兒,冷厲的盯著蘇鐵樹,“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點到即止,以後你給我注意點。”
“你個沒用的畜生,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子媚道歉,存心要她們姐妹翻臉不成?看你平常老實巴交的,沒想到你內心這麼惡毒。”
妻子站他這邊就心滿意足了,難道還指望丈母孃跟他講道理?想多了吧!
蘇鐵樹低著頭,連連道歉。
“媽,對不起。”
“姐,對不起。”
“玲瓏,對不起。”
葉玲瓏一聲冷哼,“道什麼歉?老話說的好,大姨姐就是妹夫的半個媳婦。她以後再這種打扮在你眼前晃悠,你給我真畜生一點,千萬別連畜生都不如。”
丈母孃和大姨姐被擠兌的啞口無言。
蘇鐵樹有老婆大人撐腰,解氣極了。至於老婆大人的話,這是吵架,誰當真,誰作死。
蘇鐵樹腦袋低的更低了,推著老婆大人進門。
葉子媚一瘸一拐的被丈母孃扶著進門。葉子媚收拾好了,坐沙發上檢查著腳底板。白嫩細膩的腳彎,根本就沒扎什麼東西,“姓蘇的,我這腳像紮了刺一樣疼。你說我被紮了小人,什麼意思?”
丈母孃,老婆大人一起扭頭看向蘇鐵樹。
剛遭到葉子媚的誣陷,蘇鐵樹顧忌老婆的感受才會道歉。
大姨姐的死活關他什麼事,蘇鐵樹裝傻充楞的抓著後腦勺:“過去我們村,有刁婦被紮了小人。那刁婦發病,跟你現在給我的感覺差不多。就是一種感覺,我也說不太清楚。”
這是一個見識的問題。鄉下人見過這事,可以理解。要說這個廢物能夠解決,那就太抬舉這個廢物了。
葉子媚並沒懷疑蘇鐵樹的話,嫌棄的瞥了一眼蘇鐵樹:“算我白痴,還指望你個沒用的東西懂更多!”
“要指望,你找個有用的男人指望去,別拿我丈夫開刀!”
“葉玲瓏,我是你姐,我病成這樣了,說他兩句怎麼了?”
“你還是我姐呢,我腿都廢了,我說你兩句怎麼了?”葉玲瓏轉著輪椅往房間走,“打今起,我丈夫只准我罵,誰再心裡不痛快了,拿他當出氣筒,別怪我說話難聽。”
蘇鐵樹低著頭,緊跟著推上輪椅。
只聽到丈母孃和大姨姐在後面氣惱的嘀咕,看他那個窩囊廢樣,也不知道給玲瓏灌了什麼迷魂湯?等著,以後千萬別有事落在我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