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裡有仔嗎?”
“大黑佛母之前說過,這最後一次必須要那種肚裡有仔還沒生的貓,這樣子效果才最好。”
聽到這句話。
女人先是頓了下,隨即點了點頭表示肯定,足足猶豫數秒後,終於還是帶著驚恐的顫聲道。
“同順,要不然...咱不幹,不幹這件事了吧。”
“我整顆心都跳的好快,跳的好快,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咱們把錢...把錢還給阿霞吧?”
“這三年,我老是做噩夢啊,同慶用命換來的錢,咱們直接給他吞了十萬,會不會...會不會遭報應啊。”
“而且...而且當初你也沒去找他,是林家那兩兄弟去的啊,這錢拿的不安心,我真是有些......”
還不等女人說完。
鄭同順便是嘖了一聲,打斷其後續話語,有些不滿的反駁道。
“阿梅,你在這麼胡說八道什麼呢?”
“咱們什麼時候吞了十萬?同慶他就想救活自己老婆,現在阿霞不是活好好的嗎?”
“況且魚是我賣的,能賣多少那是我本事,能給阿霞十八萬,讓她做完手術還能剩個幾萬塊,我還不夠好嗎?”
“可我就是不安心,就是不安心啊,同順。”女人明顯是有些害怕,更是帶著自責的繼續道。
“我昨天看到阿霞都在撿爛魚回來吃,我真是怕...怕同慶哪天萬一又找回來啊......”
鄭同順並沒有立刻回答這句話。
而是先將自己的棉衣脫下,開始穿起那件剛拿出的厚毛衣。
一眼看去。
便能發現他的脖子上,掛著一塊金色和黑色相交的詭異佛牌。
佛牌中間描繪著身長八臂、頭戴蓮花帽、渾身紋滿經文,懷抱嬰孩的特殊人物,或者像鄭同順所說的那樣,也許用佛母來形容較合適。
但這個人物沒有半點佛的慈悲,反而是充斥著兇戾和瘋狂。
鄭同順將毛衣穿好,又套上了厚棉衣,一邊理著衣服,一邊安慰道。
“別擔心了,阿梅。”
“我找的這個大黑佛母,專門就是幹這種事的,就算同慶回來,拿我們也都沒有任何的辦法。”
“就看幾個月前的中元節,我們不也去那艘船拿了東西,但在佛母的庇佑下,我們根本就沒有做那個噩夢不是?”
“村裡其他人都在做噩夢的時候,我們可是一點事都沒有啊,而且即便我們點不上滿堂香,但佛母的保佑,還能比祖宗差?”
“別擔心,這是第三年了。”
“等這次弄完後,不管咋樣事情也會徹底了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