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延昭能忍,但不代表有其他人能忍!
只見一道人影,跳上擂臺,楊延昭見到此人臉色頓時一變,因為這人正是他七弟楊延嗣!
“大言不慚,潘豹靠暗器就像奪人所愛,我就代我六哥來教訓教訓你!”
楊延嗣年少氣盛,心中沒有楊延昭的那些負擔,今日起來看到楊延昭已經不見了蹤影,便知道楊延昭肯定是來了這裡,於是便急匆匆的趕來。
正好讓他看到了剛剛比賽的那一幕,又聽到了潘豹的話,心中那裡能忍,直接跳上了擂臺!
“好,今日我便讓世人看看,你們所謂的楊家將不過是誇大其詞罷了!”
醉酒的耗子.......不對,是興奮的潘豹大喝一聲,朝著楊延嗣便打了過去。
楊延嗣,潘豹兩人在擂臺上打的是有來有回,雖說潘豹是用人參鹿茸泡大的草包,但楊延嗣卻是楊家七位少年郎中最好戰的那一個,好戰便以為著能打!
幾個回合下來,潘豹便被楊延嗣收拾的夠嗆,隨著楊延嗣一腳將潘豹踹的連連後退,這場比試也就要結束了,結果潘豹竟然一不小心踩到了自己剛剛扔出來的鋼珠上。
一個控制不住,潘豹直接跌到,卻又好巧不巧的腦袋落到了擂臺的圍欄上,沒有練過鐵頭功的潘豹,後腦勺與圍欄來了一個親密接觸,然後.......就死了!
見到潘豹竟然就這麼死了,擂臺上的楊延嗣也有點驚住了!
現場的擂臺比武自然也就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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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業很快就知道了擂臺比武的事情。
楊延昭,楊延嗣兩兄弟此時也已經回到了楊府!
此時在天波府中院的演武場,楊延昭,楊延嗣兩人赤著上半身跪在那裡,楊延平,楊延定,楊延安,楊延輝,楊延德五兄弟站立一旁,楊家將官兵站立楊延昭,楊延嗣身後。
楊忠則是在宣讀著楊業的決定。
“楊延昭,違反家規,漠視家主命令,擅入招親擂臺,未盡兄長責任,縱容楊延嗣魯莽行事,楊延嗣違反軍紀,不顧家主命令,擂臺爭鬥,好勇逞強,全然不計後果,二人所作所為,有損楊家威名,各杖脊三十!”
楊業手持杖脊走出書房,來到了楊延昭,楊延嗣兩人身後,然後杖脊高高舉起,狠狠的落下。
整個演武場內,只有啪啪啪的聲音,再也沒有了其他的聲音。
演武場的一個角落,柳飄飄,晴晴,李師師三人躲在那裡悄悄的看著這邊的一切。
晴晴看著楊業狠狠的打下去,有些不忍的講道:“楊伯父好狠啊,是真的在打啊!”
李師師在旁看著嘆了一口氣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楊伯父只有這樣才有可能救六郎,七郎一條命啊!”
晴晴與柳飄飄兩人不解的看向李師師。
李師師對政治上的事情還是瞭解一些的,小聲的解釋道:“不管怎麼說,現在潘豹已經死了,他可是潘仁美的兒子,現在潘仁美肯定去皇宮告狀了,一會楊伯父肯定是要帶著六郎,七郎去皇宮請罪的,現在打的這些廷杖實際上也是希望皇帝能夠看在眼中,顧念他們楊家為國保忠的份上,饒了六郎,七郎的性命!”
柳飄飄與晴晴兩人聽到李師師的解釋,才恍然點頭。
像是在驗證李師師的話,在打完楊延昭,楊延嗣兩人之後,楊業便立即帶著赤著上半身的兩人趕往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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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
潘仁美果然是正在向皇帝告狀,而且潘仁美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在他的身邊還有他的女兒,當今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