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大喜大悲來的太過突然,讓人有種猝不及防的感覺。
周永齡這輩子都沒有希望找許飛報仇了,當然了,在此之前周永齡已經決定了,絕對不能招惹許飛。
但所有的一切都晚了!
冰冷的手銬已經戴在了周永齡的手腕上,等待他的也將會是長久的牢獄之災,甚至是絞刑。
此時的港島還沒有廢除死刑。
“許飛,我入你姥姥!”
周公館......現在已經改名許公館了,馬如龍,太保,大嘴,還有一個意外之人洪天賜,四人來到了這裡。
“飛哥,周永齡被抓的時候,就喊了這麼一句話!”太保說完之後,小心的看著許飛。
許飛卻不是很在意,周永齡已經完了,若是其他的罪行,憑藉著他在港島的地位,或者還能夠給自己爭取到更好的處理結果,但現在不同啊,他是與羅三炮勾結,這些年羅三炮搶了多少洋人了,已經不計其數了。
就是這些被槍的養人,都不可能繞的了周永齡。
一個將死之人,罵那麼一句,許飛是不會在意的。
“你們兩幫人不是向來水火不容的嗎?”許飛指著馬如龍與洪天賜兩人說道:“現在怎麼湊到一起了?”
馬如龍尷尬的一笑,道:“我們是水警,洪sir他們是陸警,想要抓周永齡陸警也必須到場的!”
許飛這才點點頭,周永齡雖然是對水警出手,但這是在港島內陸執法,所以陸警的人也必須到場。
看來洪天賜的舅舅確實挺疼自己的這個外甥,這種明顯立功的事情,還是交給了洪天賜。
洪天賜上一次來許飛這邊,雖然沒有在許飛這裡要走周永齡的證據,而且許飛這次還將周永齡的證據交給了水警,實際上整個過程洪天賜是不太滿意的,但他舅舅的一句話,改變了洪天賜的想法。
“這個許飛不是普通人,看看他來到港島才多長時間啊,就做出了這麼多驚天動地的事情,你與他處好了關係,也許將來對你在港島的執法生涯帶來很多的便利。”
所以洪天賜放棄了自己的心中間隙,正好在抓捕周永齡之後,聽到馬如龍等人要來向許飛表示感謝,他也跟著過來了。
“飛哥,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誤會了你的用意,在這裡我借花獻佛,向你賠不是了!”洪天賜端起了自己手中酒杯向許飛講道。
許飛擺擺手,笑道:“事情都過去了,就不用說了,以後大家就都是朋友了!”
“沒錯,大家都是男子漢大丈夫,沒有那麼多的扭扭捏捏,飛哥,今天的事情,我們也敬你一杯!”馬如龍更是豪爽的講道。
眾人共同端起了酒杯!
事情聊開了,大家相互之間也就沒有了拘謹的表現,從正事很快就聊到了閒事上。
而所聊的閒事,正是關於何歡的事情。
這件事情因為何歡要請自己師傅陳夢吉為自己辯護,而不是找到港島本地的律師,所以很快就成為了港島的一件有熱度的新聞,在港島警界影響也是很大。
依照報紙的說法,這就是一場東西方法律的碰撞。
“我聽說,那個何歡的師父在今天已經正式回應了港島的法庭,同意了為何歡辯護的事情!”洪天賜知道的訊息更多一些。
“這個陳夢吉是什麼人啊?”太保好奇的看著許飛問道:“飛哥,你不是說你有個雙胞胎哥哥在省城嗎?他見過那個陳夢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