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駒面色蒼白,雙臂依然有鮮血流出,神情惶恐的想要抬手哀求許飛,但因為兩把西瓜刀還嵌在自己的肩胛骨上,根本抬不起來。
“許,許,我求求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都是.......”
顏同神色驚慌,這個時候肯定是不能讓金牙駒將自己說出來的,實際上在金牙駒開口的時候,顏同已經看向傻七了,這個時候只有從頭到尾參與這件事情的傻七知道該怎麼做了。
傻七也是行動迅速,順手抄起身邊的一個啤酒瓶,直接砸在了金牙駒的腦袋上。
許飛從始至終都看著傻七的行動,並沒有任何阻攔的動作,許飛自然知道整件事情都是顏同策劃的,但現在自己在今天晚上已經出盡了風頭,不能再挑戰鬼佬的耐性了。
顏同,黎佑民是鬼佬留給劉福的對手,如果今天晚上連顏同也收拾了,鬼佬那邊即便是有錢收,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他們需要平衡!
金牙駒被傻七一啤酒瓶子打蒙了,許飛則是直接拽著金牙駒的耳朵......本來是想拽頭髮的,但金牙駒留的是毛寸,根本沒有辦法拽住。
拖著驚慌的金牙駒許飛走出了酒樓,一條長長的血漬一直延伸到樓梯口的位置。
劉福看著面色鐵青的顏同,輕笑道:“阿同,生日快樂!”
顏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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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有錢,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給多少,求求你饒了我吧!”
酒樓外,港島警界的衝鋒隊隊員以及醫院的醫生護士已經來到了現場,正在抬著一個個受傷的字頭成員進救護車。
那些還有些神智的字頭成員,看到他們的老大就像是一隻死狗一樣,被許飛拖著,卻沒有心情擔心金牙駒了,現在他們只想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下去。
“這位阿,這個人受傷嚴重,得趕緊去醫院!”有醫生走到許飛的跟前,看著許飛手中的金牙駒趕忙說道。
“這個人沒錢了!”許飛輕聲講道。
醫生一聽,轉身就走,沒錢了就是沒錢給醫院也沒錢給自己了,那收不收他的還有什麼用啊!
“哪輛車是你的!”許飛向金牙駒問道。
來之前許飛是坐劉福的車來的,相信此時的劉福肯定是不會讓金牙駒上自己的勞斯萊斯的!
金牙駒的目光落到了街邊的一輛福特汽車上。
許飛呵呵一笑,來到車旁在金牙駒的衣服內拿出來鑰匙,直接將金牙駒扔到了汽車的後座,然後開車離開了這裡。
酒樓二樓的顏同透過窗戶看到外面的情況,竟然是鬆了一口氣,至少金牙駒沒有將自己供出來,而他與許飛也沒有直接撕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