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走廊裡,站滿了各個社團的人,有的在打電話找人,有的則是在破口大罵,也有一些坐在那裡,緊張的看著病房內的情況。
當許飛來到醫院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向許飛。
這些人都是在許飛的酒吧受傷的,眾人自然也都知道了昨天晚上那幫人實際上就是要做掉許飛,而他們的兄弟只不過是被殃及到的池魚。
現如今,他們找不到做這件事情的人,自然要把賬算到許飛的頭上了。
“許飛,你來的正好,我是聯英社的喇叭,我的小弟在你的酒吧喝酒,讓人給暗算了這件事情怎麼算?”
一個長相酷似喪標的男人,囂張的站到許飛的跟前。
跟在許飛身後的華弟,見到喇叭後,走了過來,道“喇叭哥,長毛受傷飛哥也不想的,這件事情不能算到飛哥的頭上吧!”
喇叭和華弟都是聯英社的人,不過喇叭的輩分要比華弟高,和華弟的大哥七哥是一個級別的。
“艹,你算老幾啊,現在是咱們社團的人受傷了,你他麼的幫著外人說話!”喇叭很不屑的看著華弟。
在聯英社喇叭和七哥兩人一直都是聯英社坐館的左右手,喇叭自然是不喜歡華弟這個七哥的頭馬了。
華弟還想說什麼,被許飛攔了下來。
“長毛在我的酒吧出事,這件事情我自然會管的,但這不是你能跟我囂張的本錢,信不信今天我讓你走不出這家醫院!”許飛看著喇叭居高臨下的說道。
“艹,你唬我啊,這裡上百號社團的兄弟,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的話,是你別想走出去才對!”
喇叭囂張的看著許飛。
不過他的話,也讓醫院的其他人都看向許飛,說到底,他們的兄弟,都是在九龍酒吧出的事情,而且在此之前,許飛的九龍酒吧號稱港島道上最安全的地方,現在卻出了這樣的事情。
他們肯定是要找許飛要說法的!
“我靠,喇叭你小子能耐了,敢跟我兄弟這麼說話?”大傻站了出來,走到許飛的跟前,直勾勾的看著喇叭。
聯英社只是一個小社團,若是放到以前,喇叭肯定不敢跟許飛這麼說話,但是現在不同,這麼多社團的人在九龍酒吧出事,可以說九龍酒吧之前積累下來的名氣,在昨天晚上的一陣槍戰中,就已經跌落了谷底。
牆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
這個時候是喇叭自然不怕許飛了。
他不怕許飛,但是不代表不怕大傻!
港島東星社駱駝的頭馬,喇叭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