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其他人追問唐知樂的時候,臺上太初觀的一名長老開口說話了:
“以下唸到名字的人,將無緣本門收徒大會。”
話音落下,眾人前方出現一份靈力所凝的名單,名單上密密麻麻寫滿了名字。長老身旁一名弟子上前一步,靈力灌注入聲音,大聲念道:
“通柳行館:仲興笙、柳昊、辛醉冬……
西川行館:柯茵馨、濮蘭、焦飛英……
白梁行館:魏紹鈞、吳鬱、童秀潔……
樂正行館……”
待弟子唸完退回去,長老說道:“三日後,各行館館長會把你們統一送回。”
直到這時,場中的一眾修士才陸續回過神,然後炸開了鍋。
“憑什麼要我們走?!”
“就是,憑什麼!”
“太初觀你們什麼意思?”
“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也有在名單內卻沉默的修士,他們似乎並不驚訝,大多是一副無所謂的姿態。
長老視線一掃,元嬰期的威壓鋪天蓋地,令眾人瞬間噤聲。
他目光落在方才抗議最大聲的幾人的其中之一,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瑟縮了一下,氣焰全無,道:“晚輩叫金開誠。”
“金開誠,”長老掃過名單,“你曾仗著修為欺壓騷擾橙居的一名女修。”
“我……”
“還欺騙他人售賣有關考核選拔的虛假資訊。”
“這……”
叫金開誠的修士似是想反駁辯解,卻長老打斷:“你若對此存疑,此處有溯光之影,是否需要放出來展示?”
金開誠臉色大變,結結巴巴道:“不、不用了。”
長老不再看他,目光移到另一人身上,再次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面有心虛之色,硬著頭皮答道:“晚輩……翟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