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很是意外。
劉曉藝點點頭:“下午有一場足球賽,有一個朋友參賽,你陪我去看看。”
江帆就很驚訝:“你還認識踢足球的?”
劉曉藝道:“這不奇怪吧,我的朋友多了去了。”
江帆釋然,出身帶來的有些東西好多時候都是沒辦法改變的,他不喜歡整天戴著面具去跟那些懷著目的接近他甚至他看不順眼的人虛與委蛇,所以個人的交際圈子一直很小。
當然,這個小也只是相對其他同等量的富人來說。
和普通人相比,江帆的交往圈子依舊是處於大氣層的。
而劉曉藝不同,身在官宦之家,從小就懂的怎麼與人打交道,所以朋友很多。
至少比江帆朋友多。
當然,至於如何定義朋友,那就另說了。
江帆問她:“你對足球有興趣?”
劉曉藝點:“有一點點吧,你不知道嗎,我的興趣愛好比較廣泛,運動瑜伽音樂美術登山冒險我都有涉獵,我還考了飛行執照,想不到吧?”
江帆瞠目結舌,心裡就兩個字:臥槽。
這個他還真不知道。
之前就知道劉曉藝會打架子鼓,2016年的時候還跑去巴西看了奧運會。
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本以為對這個女人已經足夠了解了。
沒想到知道的還有這麼多。
江帆無話可說,他對體育什麼的興趣一般般,上大學的時候只顧著打遊戲了,最多也就看過足球,但被國足氣到肝疼,後來就沒怎麼關注了。
至於女足,壓根就沒有關注過。
唯一有印象的,只有幾年後的奪冠,在男足輸給一個連聽都沒有聽過的小國,丟盡了臉皮後,女足的一舉奪冠引發了全民追捧,徹底將男足釘在了恥辱柱上。
說是過街老鼠也不為過。
而載譽而歸的女足卻成了英雄。
當時吵的鋪天蓋地,人們實在太需要這份榮譽了。
路上問了一下,才知道劉曉藝這位朋友是個專職球員,而非業餘。
江帆就挺好奇:“你怎麼會跟專業踢球的有交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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