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月先生不烤烤嘛?”公主突然看見澹臺問月在風雪中,出於祭司愛人的本能禮貌的問道。
“還好吧。”澹臺問月似乎沒有感知到周遭的氣溫變化。
終於一行人來到了這顆枯死的地脈面前。
“就是這裡面了。”一顆巨大的古樹自地面拔地而出,但現在又復歸於一片雪白之中。
“先把它從雪面上弄出來吧。”
澹臺問月示意麒麟幹活,然而一旁的公主開始疑惑了。
“這個坐騎不是伊蒙洛卡的嗎?”
“我也希望是我的啊。”伊蒙洛卡撓撓自己的頭。
“不得不說,你拿它千里單騎救女孩子的畫面,是挺帥的。”澹臺問月說道,“但是作者說了,逼不能你一個人裝完啊。”
澹臺問月轉身來到麒麟身上。
風雪之中的場景,一如當年指引那位祭司一般。
“是她!”公主突然想起他的父親在生前刻下的那幅壁畫和那件反覆唸叨的事情。
那位自稱假面騎士的少女,正式一切事情的開始。
而現在,也是一切事務的結束。
就這樣,狂風劈開風雪,汲取地脈能量的白色古樹再次展現向眾人面前。
只不過如今的它枝葉破碎,破碎不堪,不堪重負。
他曾見證這座古國的一切。
芬德尼爾的祭司之女誕生在這棵白樹之下,接受祝福時,蒼翠山嶽的國境中充滿了歡欣。沙爾.芬德尼爾的幸福一定會永遠存續。
正如他自己,貫通大地、永不凋敗的銀白之樹一一為山中國度撰史的人,當時是這麼想的。
將我曾廕庇的人們,將曾謳歌我的祭司,將常常在我身畔繪畫的那位美麗的少女,不曾擁有的幸福,結成緋紅的冰冷果實。讓能向惡毒的世界降下公正報償者,能帶著無人之過的苦果,施展正義。
銀白之樹的不甘和不屈依舊在山谷迴響,直到現在,它又重現世間。
“怎麼樣。”一旁的少女不顧眼前之人的身份,緊忙問道。
“具體的我也看不出來。”其實那個不眠之夜,澹臺問月並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
首先她和公主想的一樣,她拿出了地脈的新芽。
希望地脈給個面子吧...
“給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