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扎進手裡鮮血直流,傅七悶哼一聲靠在牆邊大口喘著粗氣,額頭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水,臉色慘白。
鮮血一滴一滴流下,傅婉瑩身子一抖,驚恐地放開簪子後退數步,臉色煞白沒有一絲血色。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傅婉瑩一臉痛苦的捂著腦袋,然後驚恐的跑開了。
傅七見狀舒了口氣,顫抖著手走到床邊趴下。
簪子刺的很深,此時她整條手臂都是麻木的。
先前聽她那樣說她還真以為自己死定了,誰知道傅婉瑩比她預料的要天真許多。
單純的見到血便這麼恐慌了。
也是,在宮裡的貴人怎會知曉人性的險惡呢。
她忍著劇痛直接將簪子拔出,然後從衣服上撕下一小塊碎布包紮好,睡了過去。
等到張知縣察覺到不對勁已經是晚上了,傅婉瑩整日都待在房中,跟個丟了魂似的,飯都不吃。
他仔細一問才知曉她期間去了一趟大牢,這可把張知縣嚇得夠嗆,馬不停蹄的趕往大牢,好在聽人說並無出事後他才安心回去。
接下來的幾日傅婉瑩異常的安靜,直到第四天下午,一匹駿馬停在縣衙外,馬上坐個一俊美公子哥。
因為趕路太急促的緣故他的髮絲有些許凌亂,可一點都不影響他的美感,一身華服多了些許皺褶。
他神情嚴肅,下馬猴後便迫不及待的衝了進去。
縣衙後院裡張知縣眉頭緊鎖,想著這樣長久下去不是辦法,幾日下來傅婉瑩還是恍惚著的,話也不說什麼也不坐,就在那傻坐著。
這要是讓王爺過來看到這一幕指不定怎麼想呢。
他想著嘆了口氣。
外頭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衙役驚恐的走了進來低聲道“大人,人來了。”
張知縣身子一抖,剛起身便見來人已經進來了。
傅明遠在屋裡掃視了一圈而後喝道“傅七呢。”
他第一句話居然不是問傅婉瑩,張知縣雖然疑惑但還是畢恭畢敬的道“下官見過王爺,傅七被關在牢裡,等王爺到後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