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傾可管不了那麼多,見他拒絕了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我會稍人告訴你父皇,你在這裡也好,暫且能躲開那邊的風風雨雨未嘗不可,下去吧。”
這恐怕是這幾年間墨玉傾對他說過最長的一段話了。
傅明朗咬唇,紅著眼眶點了點頭退下了。
桌上的茶盞還留了一半,墨玉傾的思緒卻飄遠了,回去啊,好似他這幾日來了後就沒想過再回去呢。
一切到時再說吧,搬用傅七的一句話就是船到橋頭自然直,過好當下才是主要。
想著傅七墨玉傾一口飲盡後緩緩走到床邊坐下。
傅七就跟個小貓咪一樣捲縮成一團,好像挺冷的樣子。
墨玉傾舒了口氣脫下外衣躺下休息。
一躺下傅七就跟個鼻涕蟲似的粘了上來,雙手雙腳緊緊的抱著他,還時不時的傻笑一聲,就好像抱著一坨金子一樣。
而夢裡傅七還真就抱著一塊閃閃發光的大金子,雙眼發光“發了發了,一下子找到一坨這麼大的,少說也有百十來斤啊!勞資發財了!終於不用節省度日了。”
傅七笑的合不攏嘴,哈喇子流了一地。
做著走上人生巔峰的好夢。
只是這一切當她睜眼的那一瞬全都不在了,腦子疼的要命,傅七一臉茫然的從床上坐起,低頭愣愣的看著手裡不見的金子暴跳如雷“勞資的金子!”
那麼多,少說可以讓她下半生混吃等死,怎麼說沒就沒了。
真是做夢嗎。
可真的好真啊,她咬了好幾口真的硌牙才睡的,怎麼就沒了。
傅七瞬間懷疑人生。
墨玉傾聽見呼聲走來,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樣子皺眉,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怎麼了?什麼金子?”
傅七咬唇,委屈巴巴的看著他眼底含淚。
那一瞬墨玉傾眼皮子直跳,下意識的想到她是不是還沒醒酒,正打算問便聽到傅七憋屈的道“我的金子沒了。”
“嗯?”
“我昨晚做夢,夢到好大一坨金子,我還咬了,是真的,但醒來就不見了。”她越說就越幽怨,空間沒進去也就算了,憑什麼金子都要沒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