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七抓狂,童養夫更離譜好嗎,墨玉傾跟他們一路貨色,翻了個白眼後她麻木的跟在後邊,隨周圍人怎麼說,她就宛如一塊木頭似的,心裡不斷念著:聽不到聽不到,我聾了。
叨叨了一路,總算來到最熱鬧的茶樓,茶樓裡說書先生正在說書,許多人點上一壺熱茶有說有笑的嘮近日發生的事。
小二一見著有客人來了,小跑過來一邊暗中打量,他們身上的料子雖然不曾見過,但一看就不是普通料子,再看頭上的血蘭頭簪,他更加確定這兩位非富即貴,不可怠慢。
走上前點頭哈腰的道“兩位客官喝什麼茶,我們這什麼好茶都有,樓上還有包間,二位若覺得大廳吵鬧可去二樓。”
墨玉傾掃了一圈,拉著傅七搭都不帶搭理小二自顧自的走到一個角落坐下。
看到這一幕小二的笑僵硬在嘴角,萬萬沒想到看起來非富即貴的公子哥居然選擇坐在大堂,心裡十分不屑,滿不情願的跟了過去,剛到就見墨玉傾道“京城有種春芽,喝起來味道不錯,不知你這裡可有?”
春芽,小二雙目一亮,連連點頭拿出帕子擦桌“當然有,還是昨天剛到的新貨。”
“那就先來一壺吧。”
“好勒。”小二嘿嘿一笑,連忙下去吆喝。
在京城春芽算是名貴的茶了,那茶鮮少供應外客,大部分一摘下來就送去宮裡了,外面只有一些大茶樓臉面夠足才能買到一些,剛巧他們東家就買到一壺,昨天剛到。
想著那壺茶小二笑開了花,今日怕是賺發了。
幸好沒讓別人去,否則白白的機會就跑了。
這邊傅七四處張望著沒有多話,對於茶門學問她狗屁不通,平常頂多喝喝奶茶,茶的品種都不認識幾個,這種事兒還是交給墨玉傾去,她只需要打聽就是了。
看到那邊有人有說有笑,傅七直接抓起一把瓜子,嘟囔道“我去打聽訊息。”
說罷毫無形象的走過去那邊坐下,聽人嘮嗑。
起初那些人還一臉疑惑不知道她要幹嘛,到最後傅七聽明白插上話了他們才明白,原來也是個好奇的。
女子這麼好奇,而且沒有半點女子相這怪異的一幕的確不多見。
大家笑而不語,而傅七一點自覺都沒有,到最後直接一腳踩在凳子上邊嗑瓜子邊道“你們這說的沒趣味啊,都是一些成年往事有啥好說的,不如咱們說說最近的?比如今天有沒有出啥有趣的事兒?”
男子皺眉,喝了口茶很不滿“你這姑娘還真是,你若覺著我們說的沒趣大可去別處,來我們這兒瞎湊什麼熱鬧?我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另外兩人紛紛點頭“就是,你這姑娘家的怎麼回事?”
“你若不想聽大可去別桌,我們樂意說這些。”
“別啊。”傅七苦著臉,煩悶的抓了抓腦袋,她都觀望好久了都沒聽見有人說起,好不容易插上話了吧結果一個憋不住又這樣了。
正當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傅七突然瞥見他們桌上的茶快見底了,再回頭看墨玉傾那,見他正不緊不慢的倒著熱茶。
直接風風火火的過去奪過茶壺嘟囔道“你再重新點一壺吧,這壺讓我套話去,這屆路人太難帶了。”
不許點好處像自己這樣冒冒失失的根本不好問,這裡除了她就是墨玉傾,她總不能指望著墨玉傾去問,那場面她想都不敢想,所以猶豫再三最好的辦法就是投其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