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覺得自己是著了魔。
白深深是他第一個女人。
從那次之後他好像就對他迷戀的無法自拔。
愛著她純淨的容顏,還有那雙乾淨的眼睛,總是會想起她無意識撒嬌的樣子。
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白深深無言,詹少秋也沒有再說下去,隨後從一邊的桌子上面拿了藥酒出來,手指頭落在白深深額前的碎髮上。
“你做什麼?”
她的頭還很疼,早上顧明月說傷口會疼,她不信,現在倒是相信了,是真的很疼。
“你的額頭早上被砸了,不疼了?”他冷聲問,白深深用頭髮給遮住了,但是被攝影機砸了,應該不輕。
“明月姐跟你說的?”她問。
除了顧明月之外不會有人再說了:“不是說了沒有什麼事情嗎?明月姐幹嘛要跟你說?”
“難道顧明月不告訴我,你就不打算跟我說了?是嗎?”他的聲音裡面很是無奈,詢問著白深深,然後將她的頭髮按住,拿著藥酒戳著,手掌貼在白深深的額頭上,白深深微微的蹙眉,就聽到他說:“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哦……”
她的眼睛是在小心躲閃的瞧著他看。
他認真的樣子……真的很好看。
詹少秋的力道不大,適中,在一點點的替她揉著額頭上的傷口,白深深的傷口已經有些腫了,應該是傷到了面板組織。細細的看還有一些紅腫,她瞧著她額頭上腫脹的一大塊便說了,“下次遇見這種情況你給我躲的快點,本來就不聰明,砸到了腦袋,更加笨怎麼辦?”
“誰笨蛋了,你才是笨蛋。”她不甘示弱的回應。
他竟然嫌棄自己笨?
詹少秋將東西收好了,但是還是麼有把她給放開,倒是偏頭說了:“我笨?15歲的時候我就已經跟著老頭在學習管理公司了,還有很多建築都是我設計的,15歲的時候我就已經大學裡,20歲的時候我已經拿到了雙學位的畢業證,已經出席各個經濟論壇和各個會議裡面了,你那時候是在幹嘛?”
白深深哪裡去深度瞭解過這些啊,她也不笨,但是完完全全被他給秒殺成了渣渣。
“切……”
“怎麼了,還不服氣是嗎?”詹少秋聽她切了一聲,很是不服氣的樣子,捏著白深深的下巴,貼著白深深的臉:“幸好我聰明點,不然就你這個智商,以後我們的孩子,我都很擔憂。”
突然間就說到了孩子的事兒上面。
白深深的嘴角處突然間一扯。
他們兩個的孩子?
他們兩個之間怎麼會有孩子……
白深深躲避著他的視線,慌慌忙忙的說,“你別說了,我們之間怎麼會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