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深深!!”
“詹少秋。”她淡淡的一笑:“你別叫的那麼大聲,別人都已經睡著了,我的耳朵也不聾,能夠聽到。”
“白深深,你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不喜歡。”他真的很討厭白深深這樣跟自己說話。
他低頭審視著白深深看。
以前覺得白深深是跟懂事聽話的女人,但是現在卻覺得白深深似乎有些脫離自己的控制之外了。
她難以掌控。
“你想讓我當一隻乖乖聽話的貓咪?”她問,偏頭說:“對不起啊,詹少秋,我不是那種人,我做不到。”
他伸手準備去抓住白深深的肩膀,白深深躲了過去,她一雙明亮的眼睛看他:“有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沒有事情那我就去睡覺了,你想去那裡就去哪裡吧。”
“哪怕是死了也不用告訴我。”
“白深深!”
他一手將白深深直接給抓回來,抵著她的肩膀低聲的吼著:“你是在故意惹怒我?”
她的臉色太平靜了,一點兒生氣的樣子也沒有。
那樣子,更加讓他覺得扎心。
“故意惹怒你?你覺得你配嗎?”她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神色厭倦。而詹少秋的額頭上卻是青筋暴跳,白深深自己卻是漫不經心的搖頭:“我怎麼想去惹你,我這不是在聽你的話嗎?不要給你添麻煩,聽話懂事,這樣你應該很開心才對吧……”
她的聲音很輕。
似乎是在跟他商量什麼,詢問什麼?
白深深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就這樣望著他看,他越是看,越是生氣。
“好了,你別生氣了,你還是趕緊換衣服走吧,出去的時候安靜點,別吵到我睡覺了。”說罷,她便要去推開他的手。
“你做什麼?”
他抓著自己的衣服根本就不鬆開,也沒有要鬆開的意思。白深深不禁擰著眉頭問了:“你這樣有什麼意思?趕緊把我給鬆開吧。蘇唯一在等你呢,難道還要我來提醒你嗎?”
他忽然勾了下唇瓣,問:“白深深,你是在吃醋?”
吃醋?
是,她是吃醋,在意,不甘心,以為自己將那些情緒掩藏的很好,可是,還是被發現了。
“吃醋做什麼啊?”白深深也勾了勾唇瓣說:“詹少秋,既然你跟蘇唯一已經在一起了,那就別再來碰我了,明天我會搬回去的,我不喜歡跟別人共享丈夫。這樣很不舒服,至於老頭那邊你可以去說離婚的事情,你要是需要我配合,我也會配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