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很快就傳到了沈家,阮氏憂心忡忡,很快就找人開了一劑保胎藥,匆忙趕到了王府。
“這東西你拿著,如果有空的話就給側福晉,知道了嗎?”阮氏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
沈晴硯目瞪口呆,但也有點哭笑不得:“娘,又不是我懷孕了,你在這兒操什麼心呢?”
看著那保胎藥,沈晴硯真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
“孃親當然是擔心你了。”阮氏嘆了口氣,輕輕撫摸著女兒的長髮,看著她那滿不在乎的樣子,不禁在心中暗自苦笑,直到如今,沈晴硯都沒能明白該如何處理各種內宅爭鬥,但也能看出侯爺現在的確把她保護的很好。
“你和側福晉本來就不和,現在她都已經有了孩子,自然在某方面能夠壓過你一頭,公主也不太喜歡你這個兒媳,自然會更加偏向側福晉。”阮氏一樣一樣說著其中的利害關係。
沈晴硯看到她那副操碎了心的樣子,也覺得有些好笑,忍不住偏了下頭。
“孃親,你在想什麼呢?就算她想要主動挑釁,我也沒在怕的,再說了,賀祈年不會讓我受欺負的。”沈晴硯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寧可多一個朋友,不可多一個敵人,你不如趁此機會和側福晉搞好關係。”阮氏滿臉愁雲。
“孃親……”沈晴硯沉默半晌,看了看周圍沒有伺候的下人,這才緩緩開口,“其實,我懷疑那個孩子根本就不是賀祈年的。”
阮氏聽到這句話大吃一驚,趕忙站起來,捂住女兒的嘴,小心翼翼看了看周圍,確定隔牆無耳,這才嗔怪著說:“你這丫頭在胡說八道什麼呢,這等混話可不許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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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嘆了口氣,做母親的總是要操很多心,她又帶著點怒意瞪了一眼沈晴硯,又迅速趕往欒玉湖居住的院子打算和她打好關係,希望她今後不要為難女兒。
沈晴硯默默無語,但也知道阮氏向來很有分寸,雖然她維護兒女,但也會保持不卑不亢的態度,應該不會讓欒玉湖抓住把柄,小看了她。
沈晴硯思索半天覺得自己無事可做,索性叫珍珠給自己拿來了筆墨紙硯,打算親自給賀祈年寫一封書信。
她在信中仔仔細細交代了欒玉湖懷孕的事情,但卻隻字不提自己對這孩子的種種懷疑。
覺得自己的語氣十分妥當,就算這封書信被人半途截下來,恐怕也不會出任何毛病,沈晴硯自覺十分滿意,但想了片刻,又將毛筆飽蘸了墨汁,這才慢吞吞地寫上了一句:“我對這件事情一點兒都不介意,能夠讓王府開枝散葉,繁衍子嗣也是一件好事。”
隨口叫來珍珠,讓她幫忙給信封封口。
珍珠看到自家世子妃是給侯爺寫了信,笑的合不攏嘴:“世子妃恐怕又是在和侯爺說悄悄話吧,這才幾天不見,難不成就想了?”
沈晴硯聽了又是尷尬,又是臉紅,忍不住戳了她一指頭:“你這丫頭在胡說八道什麼呢?若是再敢這樣信口開河,以後可仔細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