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憤不已,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實在不好發作,只能把這些委屈默默憋在心裡,一時間一張臉漲得通紅。
看他滿臉心不在焉,阮氏在心中暗自發愁,又緊接著勸說:“她可能的確是嬌縱任性了些,但為人還是不壞的,你們兩個人畢竟認識也沒有多久,就這樣匆忙成婚,今後也請你一定要多多照顧索香。”
阮氏心裡跟明鏡似的,也能看出趙元徽其實不太喜歡沈索香。
她作為後孃,自然不希望這兩人的關係太尷尬。
“知道了。”趙元徽這番話說的心不在焉。
他的目光一刻都沒有偏離那雙緊緊牽著的手。
如果自己的陰謀得逞,如果那一天沈晴硯並沒有看出是自己安排人將她拖到水中,如果他能夠儘快把沈牧從大牢裡救出來,那麼現在站在沈晴硯身邊的人應該是他,不是嗎?
趙元徽咬肌鼓起,手背上青筋暴露。
可讓人覺得可悲的是,偏偏沒有如果。
他情不自禁回想起上輩子,當初他一直以為沈晴硯和賀祈年兩個人行了苟且之事,所以才一直憤憤不平,但如今看到他們二人在自己面前牽著手,濃情蜜意的樣子,他才發現,光是想想都讓他受不了,更別說親眼見著了。
“我還在布料店安排了一些煙花雜技表演,大家一起去看吧。”女兒節上賀祈年就發現沈晴硯對煙花雜技很感興趣,主動提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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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就讓侯爺破費了。”阮氏也很想看看熱鬧,笑著點頭應下。
沈晴硯嬌嬌地哼了一聲,也知道這是他的一番安排。
“今晚的表演,保準你能夠看個夠。”賀祈年在她耳邊低聲說。
“我就知道是你的主意。”沈晴硯輕輕一笑。
不少人聽說這裡有煙花雜技表演,紛紛湧了上來。
沈晴硯自然也不介意,畢竟雜技這種東西是越多人看,越高興。
她一邊拉著賀祈年,一邊努力往人群中走。
可很快就要衝來了幾個孩子,把他們兩個人衝散了,沈晴硯被嚇了一大跳。
人越來越多,沈晴硯被擠的沒辦法落腳,正在苦惱時,一隻手突然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沈晴硯心中又驚又喜,以為是賀祈年主動來找自己了,笑著回過頭時鋪頭蓋臉就被套上了一隻麻袋。
她拼命掙扎,卻沒成想那人的力氣非常大,將她緊緊摟住就踉踉蹌蹌著往旁邊走。
“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啊!”沈晴硯又喊又叫,那人卻如同早有準備一般,伸出手緊緊捂住了她的嘴,低吼一聲:“給我閉嘴,不然打死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拖拽著沈晴硯往馬車上走,很快就將她丟進了車裡。
找不到沈晴硯的沈家人也是十分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