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沒事吧?”
珍珠有些擔心,今天的小姐有些奇怪,身子忍不住地向前想要看著究竟。
沈晴硯果斷喝道,“站住,不要再往前了,我,我沒事,你快去忙吧!”
好傢伙,她沈晴硯什麼時候這般狼狽過。可狼狽跟自己的名聲比起來,名聲更重要啊。不然明天京中老百姓就該傳她沈晴硯的桃色新聞了。
“哦”珍珠忍住好奇心,還有些不放心道:“那小姐您有事隨時叫我啊。”說完珍珠就退出去關上了門。
霧氣蒸騰的屋子裡一時只剩下沈晴硯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一聲一聲,聲聲入耳。
還好,名聲保住了。
“咕嚕——咕嚕”
看到水中的起泡,沈晴硯這才想起來水裡還泡著個賀祈年,趕緊鬆手要將人撈出來。。
“譁”的一聲,被摁在水裡已有一會了的賀祈年從水裡站起來。
他頭髮衣服都溼了,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強壯的背部肌肉,他肩很寬,腰卻很窄,眉毛英氣,筆挺的鼻樑和纖長的睫毛掛上了水珠,整個人看起來沒有平時的囂張勁兒了,燭火映在他臉上,打出柔和的側影,整個人高馬大地立在浴桶中,而沈晴硯被崩了一臉的水花,正仰頭呆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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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一雙水靈靈的杏眼蒙上了一層水霧,兇起人來不痛不癢,賀祈年低頭和她對視,驀地笑了。
沈晴硯的心,瞬間融化。這該死的魅力!
賀祈年不知在想些什麼,重又坐下來,輪廓俊美的臉正對著沈晴硯,面前的人似覆了層水霧的眼,或嗔或怒,無一不令他動容。
賀祈年眸光瀲灩,有些痴怔地瞧著眼前人的臉龐,似與前世重合,令他心頭一動。
眼前人根本不用遐想,已是近在眼前了,賀祈年帶著不知是醉意還是藥的作用,鬼使神差地將手伸過去。
早有防備的沈晴硯毫不留情地將手開啟。
“滾吧你。”沈晴硯以為他是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在幹嘛,小聲罵他,一邊躲開他還要繼續向下的手。
沈晴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出了浴桶迅速抓起裡衣披在身上。
可那雪白裡衣只薄薄一層,再沾了水,根本蓋不住衣服下面的一片春光。寬鬆的裡衣沾了水有些粘身子,讓窗外吹來的風一吹又鼓起來遠離肌膚,各別弧度隱約可見,沈晴硯就這麼站在浴桶外,並不知道自己一見衣服惹了多大的禍。
賀祈年眸中微灼,情濃欲冽,上下打量著她。
“阿硯,我駐守邊疆的那十五載,沒有一日一刻不在想你。阿硯,你可知道。”賀祈年人還在浴桶裡,卻從背後環住她,下巴枕在她的頸窩,有些喃喃道。
沈晴硯又不敢動了,這人呼吸繁重,胸膛好似火爐,一張嘴說過,熱水就噴薄而出在她耳邊,酥麻的感覺順著脊背向上蔓延,沈晴硯打了個激靈,他說的什麼她根本無暇細聽。
耳夾有些泛紅,沈晴硯撥開賀祈年的手,一心想把他從浴桶裡面帶出來。
沈晴硯拽著身體不受控制一灘泥似的賀祈年,又不敢太用力,怕動靜太大再把人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