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索香聽到陸姨娘又想把自己咬出來,哭的更加大聲:“姨娘,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從前你利用我在父親面前爭寵,你不准我和妹妹交好,我都一一照做了。
以前我還嫌,只能聽你的話,我知道這些不對,可是我都安慰著自己,你是我的親生母親,怎麼會害我呢?
你現在怎麼變成了這樣呢?你竟然一直把我當做棋子,對我也完全沒有母女情分!還把我親手送到了那種人的手裡!
你怎麼會這樣呢?你到底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
這一身身的質問,宛若杜鵑啼血,沈索香哭得體力不支,幾乎要暈過去了。
陸姨娘依舊是冷笑,這就是她的好女兒,她一手帶出來的好女兒。
沈牧再也看不下去了,直接喊來的家丁:“還不快來人拖出去!陸沁兒,這個家再也容不得你了!念在你曾為我生兒育女,我也不會把你發回本家,你即日起就剃髮出家,在青燈古佛畔為你做下的罪惡悔過吧!”
陸姨娘絲毫沒有悔過之意,今日就是她鬥輸了,既然選擇去鬥就是有輸有贏,她可以認輸,但她絕不認錯,臨走前還在對著沈索香破口大罵:“早知道生出你這麼個賤人,我真應該把你直接溺死在茅坑裡!”
“來人,來人!”
陸姨娘的話不堪入耳,在場的女眷都忍不住捂住耳朵,皺起眉頭。趕來的家丁七手八腳的將人拖出去,陸姨娘還想掙扎還想罵,被其中一人一拳打在腦袋上,頓時蔫了半截。
誰得寵誰失勢,這些家丁比誰看得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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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姨娘就這麼捂住嘴被拖走了,任豐祿看得心驚膽戰,看到了沈家這樣的傢俬,他還能好好的走出去嗎?
他趕忙跪地求饒,直呼饒命:“我都是聽從了那個女人的花言巧語,罪不至死啊!只要你能放了我,我……我願意將家產悉數奉上!”
沈牧看了他一眼,這個孬種慫包,敢做不敢認,事兒是他做的,現在卻那一個女人當擋箭牌。
他轉頭看了賀祈年一眼:“今日的事,讓世子爺見笑了。沈家……真是家門不幸!”
“無事,這都是奸人作惡,人心難測,孰能知曉。”賀祈年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看著任豐祿的眼神只有徹骨的寒意。
任豐祿還在求饒,賀祈年已經覺得聒噪,讓人堵了嘴。
“此人我只會了結,一定會幹乾淨淨的,不會牽扯到沈家,伯父儘可以放心。”
沈牧不好意思地謝過他,這是他確實不好出面,倒欠了賀祈年一個人情。
“那就多謝你了,這事兒麻煩你了,你為沈家出力不少,我這一聲謝還當真是單薄,可你年輕有為,樣樣不缺……”沈牧有些為難。
殊不知,這話正中賀祈年的下懷。
他當即朝沈牧行了一個大禮:“晚輩確實有所求,還請沈伯父不要吝嗇。”
沈牧頗有些震驚:“哦,你有什麼看得上的儘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