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面的人顯然愣了一會兒,不過依舊推開了門。
門被推開的瞬間,沈晴硯毫不猶豫地用簪子抵住了男人的喉管。
屋裡沒有光線,男人被沈晴硯的反應速度震驚到,卻也沒有當回事。
“喲,是個性子烈的,我喜歡!怎麼樣啊?昨天晚上玩的還嫌不夠刺激嗎?那我今天,給你更刺激的!”
男人說著就要動手,一隻手想去奪她手裡的簪子,另一隻手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摟住她的纖腰。
即使是黑暗中也能感受到他臉上的淫笑和他咧開的嘴中的臭氣。
沈晴硯立刻把尖利的簪子往他的喉管送了幾分:“不想死的話,你就試試!”
男人的脖子傳來了尖銳的疼痛,一下子翻臉,破口大罵:“我去!你還給我玩真的是不是?給臉不要臉了!你敢動一下老子試試?我也是京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你敢動我就等著你整個沈家一起被擼了!”
沈晴硯臉,在月色下冷若冰霜手中的力道沒有鬆懈分毫:“那你就看我敢不敢,我先送你去死,看看你還能不能說得出話來。”
男人的腿頓時軟了大半,這個女人跟昨天晚上那個一點兒都不一樣。他是喜歡玩兒刺激的,可不想把自己摺進去。
他屏氣凝神,試圖跟她談判:“你現在放開我,我就當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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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晴硯嘴角揚起輕蔑的弧度:“現在輪得到你跟我來談條件嗎?我問你,昨天晚上在這兒寺廟裡玷汙我姐姐的人是不是就是你?你與陸香雪是如何勾結到一起的?”
“你說的人是誰,我根本就不知道。”男人眼珠子一轉,就出口否認,若是這會兒什麼都說了,他就沒了談判的籌碼,他的本意是要沈家乖乖的把女兒嫁給他,不會這麼早就把底牌亮出來。
沈晴硯思考著他說的話有幾分真實性,結合近日發生之事,以及陸姨娘的心虛,這個男人跟陸姨娘分明就是認識的,那麼他不承認,就是他根本就不怕自己的威脅。
男人口中繼續叫囂:“外頭有我的人,你以為你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動手嗎?我哪怕喊一聲,今天整個尼姑庵的人都知道你今晚私會男人!你在世人眼裡就只能是個殘花敗柳!”
他深知女人名節的重要性,以為輕易地拿捏住了她的軟肋。
“那我就讓你出不了聲!”沈晴硯厭惡這個男人到了極點,眼神發狠,手上也使了勁兒。
可這不過是這個男人的緩兵之計,男人的力道對女人有壓倒性的優勢,哪怕對方常年沉迷酒色,沈晴硯也沒有防備住他的突然爆發。
男人反手撇開沈晴硯的掣肘,將簪子打落到地上踢遠,局勢一下發生了逆轉。
他臉上邪笑著,眼睛色迷迷地笑著:“你以為你的三腳貓功夫就能制住我嗎?”
沈晴硯知道此人並非亡命之徒,反而在京城中有頭有臉,她並不慌張:“你可知我是誰?”
男人的眼睛因為疑惑微微眯起:“你不就是沈家的女兒?左不過是嫡女和庶女的區別,難道我還怕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