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皓月繁星,北堂墨手提兩壺美酒,按照侍女指示朝西郊左排屋舍尋去,沿路假山水榭蓮池夜景,讓北堂墨不經放緩了腳步。
北堂墨觀望四周美景只覺景緻如畫引人入勝,就算她沒啥藝術細胞,這庭院設計亦足以令她讚不絕口。
不知不覺間北堂墨已到達侍女所說的西郊,抬頭看向左邊成排屋舍,伸手就著眼前最近一座屋舍數起。
直到目光隨手指落到第三座屋舍房頂上的熟悉身影,尋得其上月光下顯得甚為落寞的帝梓瀟,北堂墨愣了愣神,抬步走到屋簷下方。
“帝梓瀟!”
熟悉的喚音突如其來,帝梓瀟抬頭環視四周,正琢磨著大半夜見鬼時又一聲呼喚落入耳邊。
帝梓瀟尋著聲音來源,低頭便見屋簷下北堂墨正抬頭望著自己。
“北堂墨?”
“是我!是我!就是我!”
北堂墨朝帝梓瀟仰面咧嘴一笑,抬手向帝梓瀟晃了晃手中的酒壺,揚眉得瑟道。
“月下裝B,豈能少酒!”
“...”
帝梓瀟聞言撇了撇嘴,瞧著北堂墨蓄勢待發準備躍上屋頂的架勢,唯恐北堂墨等下屋頂沒爬上來,再摔個滿頭包。
所幸起身欲跳下屋簷把北堂墨接上來,豈料自己剛到屋簷邊緣,便見北堂墨直接躍上了屋頂。
由此輕盈飄逸出乎意料,愣是讓帝梓瀟半天沒回過神來。
“你...你...這是開掛了?”
“呃...”
北堂墨尋著帝梓瀟眸中驚訝,低頭看了眼屋頂與地面的距離,心下一驚,回頭再對上帝梓瀟,抬手扣了扣腦門。
剛剛她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不曾想自己不僅一舉成功,還體驗了把身輕如燕,憶起這段日子以來自己被逼練武的經歷,一時間奇妙的感覺充盈北堂墨腦海,連北堂墨自己都覺不可思議道。
“可...可能是的...”
“你..喂!你幹嘛!”
“我再試試”
北堂墨說著將手中的酒壺塞到帝梓瀟懷裡,一個箭步跳下屋簷,然後抬頭望向帝梓瀟。
“你讓讓!我要發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