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遲疑間北堂墨甩了甩腦子,低眸回憶魏言書方才所言,抬眸迎上魏言書一臉茫然,控制住自己拽緊魏言書衣襟同時不停發抖的手,啟齒一字一字道。
“被!埋!在!雪!下!”
“對對對,被埋雪下,恩...確實是被埋雪下了!”
“然後呢?”
“然後世人皆以為靈主就此身亡,卻不想當冰雪消融時靈主已練成封絕活著走出了冰淵崖,這其中靈主經歷無人得知”
“無人得知?!”
驚呼同時魏言書見北堂墨眉峰越蹙越緊,恍然想起北堂墨當年也置身其中的傳聞,不由得穩住北堂墨道。
“當年世子不也被困在冰淵崖嗎?你都不知道?”
“我...我確實在冰淵崖...”
由著話語浮出水面的答案在北堂墨心底炸開,震得北堂墨腦中一片空白,連同全身神經都無法抑制激動帶起氣血翻騰。
攪得北堂墨瞬間悲喜交加,情緒波動巨大不亞於驚天駭浪,喜的是她找到了兔子,悲的卻是兔子居然是蒼穹。
常言道當你凝望深淵,深淵亦將凝望於你,立於巔峰之上運籌帷幄寸寸生死,其與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同道。
好比學霸解題隨機應變對答如流,學渣解題百思不解十問九不知,自古啥鍋配啥蓋,連遊戲組團打副本都講究匹配武力值。
自己與蒼穹完全不在一個層次怎麼可能並肩?怕是蒼穹都還沒出手,自己就被秒殺了啊!
“...”
“...世子,你又怎麼了?”
魏言書尋著北堂墨鬆開自己後雙手抱頭蹲在原地,一臉如臨雷劈的惶恐錯亂,一時間竟也跟著恍惚起來。
他真搞不懂世子一驚一乍仿若生死的愁緒究竟因何而來,兩人僵持間船伕落槳靠岸,一陣朗聲喚來。
“客官!酆城到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