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懲罰手段,也是一種保命手段。
“對了,店主小哥,問你一件事情。”仲孫沅抬手打了個響指,在座除了阿琢、李軒以及安吉拉,誰也不知道她這個類似耍帥的動作到底有啥含義,“這件事情還挺重要的。”
隨手佈下一道陣法結界,在這道結界之內的普通人,只要她想,隨時可以模糊對方近期一段時間的記憶。不僅如此,越是短暫的記憶越容易模糊,甚至可以百分之百抹除。
“什麼事情?”艾力修頂了頂鏡架,看著十分鎮定冷靜,溫和的氣質又讓人覺得親近。
仲孫沅託著腮問道,“這事情說來有些為難人,不知道店主認不認識一個叫劉忻妍的女人?我記得那個女人因為狂放的作風,在這一帶也算是一朵人見人愛的御姐花了……”
李軒默默低著頭喝酒,葉蓮娜似乎疑惑仲孫沅問這個做什麼,正想開口卻被他暗中拉了拉袖子,制止住了。他用眼神示意葉蓮娜別開口,野獸般的直覺告訴他,這事情不簡單。
“劉忻妍?”艾力修唸了一遍,一副深思的模樣。不是他記性不好,而是劉忻妍這個女人存在感太低,又死了那麼多年,每天酒吧客來客往,他想記住這麼一個人,還真有些難。
“劉忻妍,她誰啊?你們有印象麼?”棒球青年捧著酒杯,扭頭問其他同伴,人多力量大。
還別說,一群人紛紛回想,終於有個青年隱隱找到些印象。
這些青年都是二十七八,剛剛接近聯邦成年的標準線。
往前推幾年,也只是二十歲出頭的小年輕,像劉忻妍這種作風狂放,生活混亂的女人,他們大多都沒怎麼接觸,回想有些困難。
“我好像有些印象……讓我想想……我應該在哪裡聽過這個女人……”那個青年摁著腦門努力回想,終於在一片模糊的記憶中找到相關的線索,“對了,你說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傍上過一個姓君的土豪?我記得她以前經常在酒吧喝酒,嚷嚷以後要當豪門夫人……”
聽到小年輕說起“姓君的土豪”,李軒猛地咳嗽兩聲,酒水險些嗆進氣管。
仲孫沅瞟了一眼李軒,繼續問道,“嗯,就是這個女人,還有具體一些的訊息麼?”
有了比較鮮明的線索,其他人紛紛從腦海深處挖到相關的記憶。
他們很多人都是住在附近的,在店主接手這家酒吧之前,他們大多有在附近酒吧打工當酒保或者門衛的經歷。
對於劉忻妍這個經常買醉,和不同男性廝混的暴脾氣女客人,印象挺深。
“如果說的是這個女人的話,我倒是想起來了。不過我記得她好些時間沒出現了……”
“瞎說什麼呢,我記得她死了好多年了,你近些時間見過,那就是見鬼了吧?”
“聽說是被那個姓君的土豪拋棄了,連她兒子都不認她。不過想想也對,要是換成我是她兒子,我也不認這個丟人的母親。聽說她還有一個女兒,以前遠遠見過,挺可憐的……”
“我只記得她經常買醉,醉了還喜歡打人罵人,而且出手很摳門,還經常賒債……”
“話說這個女人怎麼死的?”其中一個青年問。
“據說是被牽扯進一樁入室搶劫的案子,那個女人好像是那個時候死的吧?我記得她死的時候,鬧的動靜挺大,還連累坤被那些多管閒事的警官調查,多關了幾天號子。”
“不是說她還有一個女兒麼?你要是想知道劉忻妍的事情,問她女兒最好了吧?”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談論八卦的勁頭十足,似乎忘了他們身上還掛著彩。
艾力修看著仲孫沅,見她表情依舊淡淡的,隱隱帶著些興味,“如果你要找她女兒的話……”
李軒已經猜出大概,聽到艾力修這麼說,險些又嗆著。找劉忻妍的女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