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鳴漾如雲間,在一個氣溫炎熱的午後。
恰是“樹陰滿地日當午”,四個人坐在巨大樹木下乘涼,微風拂面,少女眼中亮起盈盈笑意兩位少年目光緊緊看向某人。
“藥裡,有。。”意志力全部壓制體內藥劑,卡卡西此時說話都有些困難。
“啊!”少女看著籃子驚叫,“那是綱手大人為自來也調製的特殊藥劑,聽說是質量‘不舉’。。。”
“送我回家,快,鳴人。”卡卡西強行忍住身體反應,再往後的事情全然不知,腦中一片混沌。
再次醒來已是夜晚,窗外月光射入窗戶,揮灑在地板上,照亮夜晚的房間。
白毛失身的看向窗外,大地已經沉睡,夜晚的木葉村一片祥和。
微風輕輕地吹著,拂過卡卡西面龐,除了偶然一兩聲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寂靜無聲。
突然感知到懷中溫熱的呼吸,卡卡西停下動作,大腦空白,好像知道發生了什麼,又好像不知道。
“你醒啦?”清脆的聲音突然想起,溫柔如水的眸子讓人失神。
直到天亮,卡卡西終於接受昨天自己做了什麼,誤喝綱手大人準備的藥劑,發生出這樣的事情。
但是這件事中處處透漏著蹊蹺,鹹魚認為不能就這樣算了,早晨起床給花玲買好早餐,就去找自來也。
“嗯?藥劑?什麼藥劑?”很明顯,昨晚腦子不清醒的人不止卡卡西一人,雖說自來也回村後吃喝嫖賭樣樣受限。
可昨晚不一樣,是綱手主動來找他喝了一宿,兩人舉杯對月,直到後半夜自己喝斷片,到現在被卡卡西搖醒。
年老的白毛滿臉茫然,你在說什麼。
“我是委託她給我調配了一些藥劑,可是你怎麼知道的?”
腦子逐漸清醒,自來也感覺自己似乎有些不妙,這麼隱秘的事情,卡卡西為什麼會知道。
“。。。”鹹魚僅露出的單眼中寫滿複雜,雖然事情的真相似乎就是如此,可是他總覺得不太對勁,直覺告訴自己,鳴人肯定插手了。
“沒事,那我走了,自來也大人。”卡卡西瞬身離開,這件事只能到此為止,繼續探索下去只有一種可能。
抓住鳴人問就行,他肯定參與其中,關鍵問題是,卡卡西估計自己打不過鳴人,而幻術對人柱力不起效。
萬一鳴人不高興,記下這件事情,偷偷寄到小本子上燒給師孃,平底鍋挨一次就夠了,何必和自己過不去。
時間草草的過去,雨季來臨,卡卡西領著發下的忍界津貼返回家中,花玲剛剛檢查出懷孕的訊息,事情進展的速度讓卡卡西手足無措。
婚禮還沒有來得及辦,僅僅只是綱手拜訪送來花玲的木葉村村民證明時,隨意的掃視兩眼,順便把了脈後得出的結果。
“帶她去醫院看看,沒想到進展這麼快啊,卡卡西。”
火影大人調笑的話語在耳邊想起,木葉醫院中,接過小櫻手裡的結果報告單,卡卡西一時間不知所措。
找自來也喝了一晚上酒,第二天被綱手提著扔回家,一個三十歲大齡剛剛脫單光棍,問另一個五十歲的大齡光棍怎麼當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