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辰只道:
“陛下,臣不敢。能侍奉在陛下身邊,那便是臣的大幸。”
二世看夏辰一副老實人的模樣,輕輕笑笑,當即下令:
“好。日後你每月當值二十五次。”
夏辰聽了,自然木在原地。
其他謁者令聽了,自然也被嚇得不輕。
謁者令可不是閒差,每人一月值班十五次。
但是以二世召見大臣的頻繁速度,再加上現在尚書檯和政事堂重組,他們每天都要忙著迎來送往、接引。這兩條腿就沒停過。
再以二世接見臣子的頻繁程度,謁者令當值是非常累的。
夏辰哪知道,皇帝會這般罰他,愣了好久才作揖:
“唯!”
雖然二世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但是這不意味著,來個人說點中聽的話,他就大肆封賞,還是要多觀察一些時日才是。
二世穿著玄色深衣,坐在上座,手中玩著一條馬鞍,看起來有些百無聊賴。
二世不經意間打量著坐在他前面的這些臣僚,如果再給這些人十年的時間,他們中或許有人能成為像馮去疾、王綰、隗狀這樣的實力派。
丞相沒了,其他九卿也被自己趕跑了,一時間朝堂上換了一副新面貌,也少了許多‘識途’老馬,朝中雖然反對的聲音少了,但是所有人都很不安。
朝中的環境很是壓抑,影響大家的工作效率,也就只有經常跟在他身邊的這些人,敢於說些真話,沒有把他當真老虎一樣敬而遠之。
二世忽的問道:
“丞相忽的病逝,朕心中甚是想念。這兩個月來,朝中無相,朕身邊也無得力的助手,諸事都要靠自己一個人裁決,耗心勞神,十分疲憊。不知你們中,是否有人願意為相,為朕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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