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挺直身,眼中含笑望著扶蘇,忽的,嬴政對扶蘇道。
“汝也不過年方十八,如何又能官拜治粟內史?”
扶蘇聽了,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這不是說他只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但是,就事論事,他之所以能做治粟內史,是因為他是穿越者啊。
“汝還有異議?”
“沒有了。”
“寡人聽說,你在華陽宮的宮牆上,鑿了一道門,是為了方便小十八乘舟遊玩。”
“正是。”
讓人始料未及的是,嬴政卻道。
“寡人看你是居心不良啊。”
扶蘇聽了,一時間瞳孔瞪得極大。
“君父何出此言?”
話音剛落,扶蘇又想到,嬴政莫不是覺得他想趁著胡亥遊湖,想辦法讓他溺死在湖裡,想到這一處的扶蘇,又追問。
“兒臣怎麼會有害十八弟之心?”
嬴政聽了,卻悠悠道。
“胡亥年幼無知,急需有人勸學,汝不勸他向學,卻還給他專門在宮牆上鑿了一個門方便他取樂。”
這一席話自然說的扶蘇啞口無言。
原來嬴政對於此事是這麼看的。
扶蘇肅容。
“兒臣明白了,兒臣回去就命人把宮牆給堵回來。”
嬴政沒再多話。
顯然,嬴政不希望胡亥只是個貪玩胡鬧的孩子,恰恰相反,嬴政希望胡亥可以成為一個滿腹學識的人。
這一聲一個父親對自己孩子該有的期許。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扶蘇也再沒多想。
但是這件事卻像是一陣風一樣,猛地就傳到了宮外。
街上的百姓,將門世家裡的門客,若是有了閒暇時便聚在一起,對此事議論不休。
一來二去的,外面傳的沸沸揚揚的,竟然又傳回了宮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