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武聽了,心想。
你歸家就歸家吧,幹我何事?
但是,池武做出一副討好的模樣。
“橫將軍,你是齊國的司徒,侍奉君王不說,位高權重。而池武不過小小一個衛率,而且侍奉的人是我秦國少年公子。”
“池武和橫將軍相比,自然是地位卑下。而我們公子,尚還年輕,突來乍到來齊國,這多年來養成的休憩習慣自然還在。”
“而池武不過區區一介粗野武夫,如何進的了公子寢殿呢。更何況,是將正在安睡的公子叫醒呢。”
橫戟聽了,臉上血色和笑意同時消失。
“橫戟明白了。”
池武抱劍作揖,一臉謙遜。
待池武見著橫戟的背影消失在了自己眼前,他返回了梧臺。
頓弱聽了,也只是捋著鬍鬚。
“這麼說,齊王現下已經在大殿上等著了。”
扶蘇冕服穿戴停當,接著窗牖,瞥見齊國一方青天。
“先前我等為難的,最多不過是齊國大臣,這次可是讓齊王等公子一個時辰。”
馮劫不免有些擔憂。
頓弱卻不覺有什麼,氣勢凜然。
“就是一天,齊王也得等著公子。”
扶蘇坐在案上,對著案前銅鏡,百無聊賴。
申聿將公子的配劍擦了又擦,現下正仔細半跪著端詳上面的紋路。
“公子,城父來了訊息。”
茅焦忽的闖了進來。
原來是身在城父的李斯發來一份密函。
而這密函是從城父送到身在齊國境內的公子扶蘇手上,而且還要保證訊息不外洩,自然這封密信可是經歷了不少波折。
扶蘇聽到訊息來了,頓時眼前一亮。
“快。呈上來。”
龐尤快步將木牘接了過來,而後遞給扶蘇。
扶蘇見了,卻大失所望。
頓弱也很心急。
楚國的反應,直接影響著他們今日和齊王的對話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