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傷,集中在手臂和小腿,撩起袖子和褲腿就能治療。
所以,逼不得已之下,陳勝只好除去她全身衣物。
清洗、上藥、包紮...
沒用多久,陳勝就處理好了全部傷口。
然後,又用了一刻鐘時間,幫她穿好衣服。
真不是故意拖延。
主要是太大、太白、太晃眼,影響了視覺。
陳勝只能瞪大眼睛,一點點摸索著來,耽誤了不少時間。
接下來就是等待了,好在女子傷的不重,沒讓他等太久。
“嗯...”女子呻吟一聲,睫毛動了動。
陳勝立刻抽出手,幫她整理好衣襟,退後一步盤膝坐好。
木婉清是被尿憋醒的,然而等她徹底清醒過來,尿意卻奇怪的消失了。
更可怕的是,腿間有些溼,這讓她有了不好的聯想。
自己...自己...不會是尿褲子了吧?
“姑娘,你醒了?”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
木婉清聞聲轉頭,見是個瀟灑俊秀的年青公子。
其面帶微笑,正目光溫和的注視著自己。
驚覺身邊還有其他人,木婉清顧不上別的,急忙往雙腿間看去。
“呼。”
幸好,沒看到水印。
接著又伸手去摸面紗,確定面紗仍好好的戴在臉上,這才鬆了口氣。
與此同時,她也想起了昏倒之前發生的事,望向陳勝道:“是你救了我?”
“舉手之勞而已,姑娘不必放在心上。”陳勝笑道,指了指正在一旁吃草料的黑玫瑰,說道:“它叫黑玫瑰是嗎?姑娘該謝的是它,若非它將我引來,我也不能機緣巧合救下姑娘。”
“誰說要謝你了?本姑娘可沒讓你救,是你自己多管閒事而已,我還沒怪你放跑了我的仇家呢。”木婉清的目光在陳勝臉上停留了好一會,才撇過頭去,故意冷哼一聲,脆聲道。
陳勝笑笑,沒有和她爭辯。
“你笑什麼笑?是不是在心裡罵我,覺得我不可理喻?”木婉清挑眉道。
“我笑自然是因為開心,卻與你無關,姑娘不要自作多情。”
“你...”木婉清一噎,卻沒法反駁,隔了好一會,才平復下來,復又盯著陳勝道:“之前我昏迷的時候,你有沒有偷偷揭開我的面紗?”
“沒有。”陳勝沒有絲毫猶豫,非常篤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