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勝出了春滿樓,在大街上瞎溜達,還沒想好去哪做一票。
面板能量只剩一點,惹了大麻煩他怕兜不住。
要知道清朝也是有神機營的,火槍和紅衣大炮不算太罕見。
就算神機營不出動,光是人海戰術和弓弩攢射,陳勝也頂不住。
況且陳勝為人向來比較正派,講究師出有名,別人不惹他,他也不好直接就去搶錢,那不是他的風格。
陳勝就這樣一邊胡亂琢磨著,一邊漫無目的的走著。
大概是身體的本能,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南城附近。
“這位爺,您還沒給錢呢,是不是忘了?”街上一賣梨的老頭拉住青年的袖子道。
“鬆開,鬆開,爺新做的衣服,弄髒了你賠得起嗎?”
老頭鬆手後,青年抖了抖袖子,斜眼打量老頭一眼,道:“以前沒見過你,新來的?”
“是是,今年地裡收成不好,進城賣梨換些吃的。小本生意,多謝大爺照顧,才開張。”老頭陪著小心道。
“你在這擺攤,苟二哥沒教過你規矩嗎?”青年又啃了幾口梨,中間的梨肉吃完,兩側的懶得再啃,直接扔到地上,看的老頭一陣心疼。
“老漢不是城裡人,您說的這位苟二爺,老漢沒見過。”老頭如實回道。
青年伸手在老頭身上擦了擦手上的梨汁,然後忽然面色轉冷,一巴掌將老頭打倒在地,倒地後又踩了兩腳,口中道:“爺心情好,吃你個梨,便教你個乖,京城的錢不是那麼好掙的。進城擺攤,連碼頭都不拜,你這是壞了規矩。幸好遇到我,要是被苟二哥看到,能要你半條命。”
看到這一幕,陳勝樂了。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正是我輩俠義中人,搶錢的好時候。
陳勝擼起袖子走過去,一腳將青年踹翻,在他身上翻找起來。
很快就在胸口翻到一個錢袋,開啟一看,才十幾兩銀子,還有幾十個銅板。
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挑肥揀瘦的時候,陳勝扔了兩枚銅錢給老頭,將錢袋揣進懷裡。
“你...”
青年剛要說話,陳勝一巴掌呼過去,牙都打掉兩顆,罵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他孃的出門就帶這麼點錢,是不是對我大清的治安心存疑慮?老子劫富濟貧這麼多次,就沒見過比你還窮的。”
“我...”
陳勝在他另一邊臉上又打了一巴掌,沒辦法,處女座,臉型不對稱看著難受,而後繼續道:“都是江湖兒女,咱也不玩虛的,說說家裡啥條件。要是有錢,我就順帶綁個票;要是沒錢,那就是存心逼我當好人,我也只好行俠仗義,除惡務盡了。”
“我看你是找死,知不知道我是...”青年不信陳勝敢當街殺人,心中沒多少恐懼,只有被人羞辱的憤怒,指著陳勝,正要破口大罵。
嘎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