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仙的弟弟和手下都被陳勝送去陪一刀仙了,只剩下幾個女人,都是一刀仙等人從附近搶來的,各有去處。
陳勝搜刮了此地的金銀錢財,就騎馬回了乾草埔,沒再去雙旗鎮,四散離開的女人會把這裡的訊息傳出去,雙旗鎮也沒了讓陳勝惦記的東西,就不必再跑一趟了。
回到乾草埔,陳勝恢復之前的生活節奏,白日裡出門練刀,晚上回客棧休息。
只是又多加了一項,每天日出之時打坐觀想,吸納朝陽紫氣,當然也少不了叫醒服務,這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不用在意這些細節。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幾個月,如今已是第二年的初春時節。
幾個月的時間,大遊俠沙裡飛的名聲越來越大,已經不限於方圓幾百裡,而是整個西北路都有了些名聲。
這就要感謝一刀仙了,一刀仙縱橫西北各地幾十年未嘗一敗,所有敵人都是一刀致命,從來不用第二刀,屬於西北路的傳奇人物,要不然也不會初到此地就嚇得沙裡飛不敢冒頭。
他這一死,諾大的名聲自然就歸了陳勝。
所以這幾個月時間,陳勝什麼也沒做,名聲卻越來越大,錢也越花越多。
雖然也有人暗地裡說他動用火器,不講武德,只要沒人當面指責他,陳勝就當不知道。
講道理,沙裡飛是刀客不假,可他陳勝也是正兒八經的槍手,只有一個射擊類技能,不是槍手是什麼。
這天,陳正正在客棧喝酒,一個長衫禮帽的中年走了進來,直奔陳勝而來。
陳勝見他好似與沙裡飛相識,努力回憶,片刻後,試探地道:“師兄?”
中年人摘下禮帽拿在手裡,回道:“是我,沙師弟,如今你可是好大的名聲,幸好如此,不然我也找不到你。”
陳勝:“我暫時沒有西天取經的打算。”
“什麼?”
陳勝擺擺手:“沒什麼,師兄好些年沒有音訊了,這次來找我是有什麼事?”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去你房裡談。”
兩人去到陳勝房間,關好房門,師兄這才道明來意。
原來師兄在軍閥混戰時期就去投軍了,想搏一個富貴,奈何隊伍早早就被打散了,輾轉落魄數年,前些年才跟了現在的金主鄭老闆。
如今鄭老闆在上海灘與人鬥法,需要綁幾個人,但是又不能讓人發現是他做的。
這樣身邊的人手就不能動用,而對頭在上海灘勢力頗大,用本地人也不安全。
師兄就攬下這樁事,在他西北老家多的是亡命之徒,管那對頭在上海多大的勢力,沒人在乎。
“怎麼樣?要不要走一趟,這可是肥差,光安家費就有一百大洋,事成之後鄭老闆還有重謝。”師兄問道。
聽了師兄的話,陳勝沒發現有什麼問題,綁票這種事對大部分刀客來說屬於常規業務,本就是刀口舔血的職業,沙裡飛這樣以俠客自居的才屬於刀客中異類。
至於需要去上海,那就更沒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