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李奎勇並沒有挽留。
可等她跟著何小嫚去浴室洗刷乾淨,換了睡衣,鑽進被窩,這牲口就闖了進來,當著秦嶺和何小嫚的面,掀開她的被子,抱起來往肩上一扛,就給她挪了窩!
周曉白羞得差點兒原地休克,她又不敢過分掙扎,這一排平房都住了人,她動靜大一點兒,大家都出來了……
她只好縮成一團,哀求道:
“奎勇,別……我,我還沒有做好準備……”
李奎勇鎖好門,把她輕輕放在床上,也不說話,整個人貼上來,上下一捋,就輕易的把她放進懷裡了。
“想什麼呢,我就是給你講個笑話,聽不聽?”
周曉白一愣,隨即得救了似的點頭:
“啊……聽,我聽!”
故事是葷的。
有一天,鄭桐在宿舍裡做夢,這些年來他讀了不少史籍,思維經常在歷史與現實中徘徊,一不留神,思維就象脫僵的野馬,不是進入了南北朝就是竄到了五代,就連做夢都很專業。
此時他正在夢中和李白飲酒狎妓,恍惚中,鄭桐見李白摟著個小妞兒在淺吟低唱∶
南國新豐酒,
東山小妓歌,
對君君不樂,
花月奈愁何……
鄭桐也隨手摟住身邊陪酒的歌妓肆意輕薄,他突然感到一陣劇痛,似乎是有人在他胳膊上狠狠擰了一把,鄭桐從夢中驚醒,他借透過視窗的月光發現,蔣碧雲正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
蔣碧雲又羞又氣:
“該死的鄭桐,你根本沒睡著,在等我自己上鉤,我還真沒看出來,你這麼輕車熟路……”
周曉白咯咯咯的笑起來:
“這是鄭桐給你說的吧,我聽的可不是這麼個版本,啊……”
李奎勇一邊講故事,一邊給周大夫按摩,不是正經的那種。
周曉白咬著牙,心道:
“哪裡是鄭桐輕車熟路了,李奎勇這魂淡才是……”
故事還在繼續。
鄭桐呆是呆,但碰上這種事可一點兒不呆,他馬上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顧不上解釋,一把抱住了蔣碧雲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