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胡演不禁回頭看了一眼,向煙臉上的血跡已經被她擦乾,胡演愣了一下,還真是挺美,步子依舊是不停往後退去。
“胡小子,那女鬼可是純陰之體,進階元嬰期是板上釘釘的事,要是你和她簽訂了契約,那可是最少元嬰期 的打手!”簡木筒狂叫,既然打算回去,打劫向煙也在他的預想之中,現在不出手可以理解,怎麼胡演就一副想要逃跑的樣子。
“那也得有小命享受才得!”胡演不為所動,已經到了院牆邊上,只要一跨他就能徹底離開這鬼院子,管他什麼純陰女鬼,我胡演是缺少這些身外之物的人嗎?
“公子,公子,解決了嗎?”一道突兀的聲響,胡演一驚四下打量,哪裡有什麼人在,不信邪用神識掃了一遍,也沒見人影。
胡演回頭望去,吳石階也注視這邊過來,突兀的聲音早已在院子的傳開,吳石階又怎麼會沒發現,胡演也只是回頭望了一眼,哪裡會去理會,直接翻身就要離開。
還是一面圍牆,一連放過四五處圍牆,胡演依舊還在院子裡,臉色不禁有些陰沉下來,看來此地的法陣並不年久失修,而是平時為了節省靈石的消耗,並沒有啟動,回想起剛才突兀的叫喊,胡演更是臉色難看,,仔細一想聲音有些是自己租賃院子裡的那老者,可又完全不像。
“怎麼不 走了?”吳石階冰冷開口,並沒與向胡演這邊而來,只是時不時看上幾眼,望著胡演翻牆的醜態,臉上滿是嘲諷。
“道友肯停下法陣,在下自然是願意離開的!”胡演笑著開口,既然被發現了,對方也不打算讓自己走,也只能留下來拼命了,只是想著自己又會損失一大批法器,胡演就不禁肉痛。
吳石階雖然臉上帶著嘲笑,心中也是發苦,不是他不想放胡演離開,實在是自己手裡抓了一個不得了的芋頭,這傳出去以他的身份,估計別說這韓世清保不住,就是黑鬼教也不用存在了。
不過好在向煙已經深受重傷,一沉吟之後,他眼睛瞄向了向煙。
而後心中就是一驚,一股強烈的危機感侵襲他的身體,一隻隱藏在夜色裡的鉤子到了只有三尺的身前,他才有警覺,來不及取出法器,就是法力護盾也來不及釋放,頭顱只是微微偏移,鉤子就已經從他臉上劃過,整張臉一時說不出的悽慘,只見右臉上的血肉基本全本鉤子颳去,吳石階也是狠厲角色,慘叫也沒有一聲,身上蓑衣無風自動,真個人一下就消失不見,似與周圍融成了一體。
吳石階心中是又驚又怒,沒想到這一心想走的傢伙會突然下黑手,還有那黑色鉤子,實在是太可怕了,飛行毫無聲息,和自己身上穿著的所以有著異曲同工的意思,可以很大程度上遮蔽神識的窺視,不用眼睛捕抓根本發現不了鉤子的痕跡,要知道修士鬥法神識的使用可比眼睛好用多了,範圍更廣,反應也是更快,眼睛很大程度上只是作為輔助捕抓攻擊痕跡的存在,當然那些修煉了特殊靈目的除外。
胡演將鉤子收回,暗叫一聲可惜,既然想著拼命胡演自然不會傻愣愣等著對方殺過來,先下手為強鉤子悄然飛了出去。
早知道這鉤子如此犀利,自己哪裡會將他一直丟在儲物袋裡不用,這神不知鬼不覺被鉤子來一擊狠的,不死也脫層皮,只是這次鉤在了吳石階的臉上,對吳石階戰力的打擊就十分有限了!
“能感應到那傢伙的位置嗎?”胡演打量著四周,從一開始突兀的叫聲讓自己捲了進來,自己沒發現有人的存在,此時吳石階又突然消失不見,這樣胡演十分的鬱悶,而一開始那聲音就更為恐怖,明明彷彿就在自己耳邊,尋找就是不見人的蹤影。
“那傢伙的蓑衣有問題!”簡木筒開口。
“廢話,我管他什麼有問題,只要能找到他的蹤跡!”胡演很是煩躁,自己手中扣著碧綠毒針,可找不到目標,就是自己有再多的手段,也無力使,突然他靈機一動,雙眼泛白,一層冰涼的寒氣瀰漫在他的眼睛周圍,一道淡淡的影子正依靠著廢墟走廊,一步一步慢慢向著自己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