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子,這傢伙的血盾看起來不厚,這防禦力簡直不可理喻!還有你保護好那幾條蠢蛇,真是智商都花在生產毒液上來!早知如此,我們兩人一起出手,早將這些蠢蛇殺了,那裡還會遇上這老小子!”
情況已經十分危急,戰鬥起來歸良樹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嘴裡劈里啪啦說個不停。
“別扯那些沒用的,你趕緊的破開這血盾,試試用鋒利的法器啊,整天抱著你那大棍子,蠻力破解不了所有的東西!”
胡演此時漸漸吃力起來,別看沈蟬應對這白衣蛇輕描淡寫的樣子,在使用玄鐵圓環抵擋幾次之後,胡演 才知道這小蛇的肉身之力也不可小覷,至於為什麼如此輕易被滅殺,只能說這沈蟬遠比表面看起來的要強大,還有那把已經近乎凝聚成血晶的血劍。
“你那符寶呢!那東西可犀利得很!”
歸良樹一聽你還知道用鋒利法器,這你手裡不是有嗎,傳音說道。
“化成灰了,要不你以為我會一心往山谷外邊跑?那火刀魚我說根本就不稀罕你敢信?”
為了讓歸良樹相信自己,胡演直接找了理由。
“那你怎麼一條沒要?”
歸良樹也蒙圈了,你稀罕怎麼不拿上幾條。
“我能說我法器全毀了嗎?”
胡演一時不察,一條白衣蛇又竄進了血盾裡,被沈蟬一劍切去了腦袋,這看在胡演眼中,當真是直打哆嗦,太嚇人了,保護剩下三條白衣蛇的心情越加強烈起來。
“小月子,你害我啊!”
歸良樹此時心中發苦,可還是沒有離去的心思,當即將黑棍縮小收了起來。
一柄巴掌大小的鐵劍被他拿在手中,材質看起來和黑棍同源,小劍一拋,雙手重疊在一起,不停揉搓起來,小劍掉落掌心,開始散發出忽明忽暗的黑白兩色光芒,一個巨大的鐵劍虛影在歸良樹身後形成,開始漸漸凝實起來。
“快了沒有,只剩下兩條白衣蛇了,沒了白衣蛇的牽制,我們只能放棄,這傢伙的修為雖然只是練氣圓滿,不過其著戰鬥力絕對越超練氣期的修士!”
胡演眼見頭一條白衣蛇死去,臉色完全陰沉下來。
“知道,早就聽師傅說起,天狗教有著修仙界最為詭異的血系功法,沈蟬,怕不會是千年前天狗教的前任教主吧!”
歸良樹身後的鐵劍已經猶如實質,“去”!
鐵劍一閃而逝,血盾被削進大半,卡在了血盾之中。
“呵呵,看來你是那虛老鬼的門下,你這御劍術不行啊,醞釀了這麼就,就這威力!”
原本看著這熟悉的御劍術,他一時還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畢竟只是一具分身,並不是真正的沈蟬,在巨劍飛出的一瞬,他終於想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原來是虛老鬼的御劍術,本還有些害怕的他在見到巨劍居然被自己的血盾卡在之後,神色緩和下來。
“小月子,快撤,此事不可為!”
來不及收回巨劍,歸良樹臨走前極為義氣叫喚了一聲,撒腿就跑。
“現在想走,不覺得太晚了嗎!你以為這幾條白衣蛇能纏住老夫,不過只是想看你們兩個小輩多掙扎一會罷了!”
說完沈蟬竟然完全不再理會白衣蛇,直接撤去血盾,兩條白衣蛇依舊悍不畏死,撲了上去,結果卻是被沈蟬伸手一抓,直接捏住七寸,幾道禁制下去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