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往嘴裡灌了兩頭燒酒的歸良樹,那副悠閒自得模樣,胡演此時神色高度緊張,他可是看到法陣上泛起了一波波石子落入水面的般的波紋散開,明顯是被神識掃視而過,這要是被發現了,歸良樹他不知到,自己鐵定又是逃命的份。
幾人一臉查探了數十個呼吸的時間,周圍彷彿沒有任何東西,可越是如此,幾人越是謹慎起來,這隻得說這附近隱藏著別的修士,而且還能完美躲過他們的神識探查,著圖謀鐵羽鷹,若是到了中途,被對方插上一腳,丟了東西是小,說不定還會因此丟了性命。
“差不多了,小月子你還不將那東西引爆做什麼!”
歸良樹將黑葫蘆收了起來,活動了下筋骨,:“這是陣旗,你走的時候記得將陣法帶走,到時候我們在老地方會合。”
歸良樹將一亮黑陣旗丟給胡演,胡演聽歸良樹如此說,自然也不再猶豫,手上捏了法訣,那安靜躺在地上的土球一聲悶響,爆裂開來。
突然的聲響自然是再次嚇了幾人一跳,經過再三確認的土球會爆炸,不過只是悶響一聲,威力並不是很大,幾人再次尷尬望了幾眼。
“嚶~”一聲尖銳悠長的鷹嘯響徹天地。
幾人紛紛看向天空,原本極為警惕的臉上也露出些笑容,鐵羽鷹終於要離開巢穴了,那鐵羽鷹巢穴邊上幾株翠綠欲滴的靈草,馬上就要落入他們手中了!
可下一刻,飛到只剩一個黑點的鐵羽鷹,卻是想著他們俯衝而來,那如鐵鉤般利抓在甘松眼中急速放大!幾人皆是駭然失色,那原本一直趴在巢穴中的鐵羽鷹,盤旋著飛上高空後,竟然是對著他們發起了攻擊,那土球爆裂的聲響可是極為輕微的,為何自己會被發現。
“快躲開!”領頭之人看著鐵羽鷹撲來,張口大喊大喊,同時左右手一擺開,將兩人推了出去,自己也是雙腳一蹬,退開了一段距離。
鐵羽鷹一抓,甘松剛躲開的位置,便被鐵羽鷹一抓,發出巨大金石破裂的聲響,好在並未抓到任何之人,擊起一片亂石飛濺,銳利眼珠晃動了幾下,像是在尋找著什麼,可那土球早已炸裂,化成煙塵,又哪裡有紫菸草的蹤跡,只是這空氣來瀰漫著的獨特氣味,讓他盯向了周圍警惕的幾人。
幾人便是再傻,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肯定這泥球對這鐵羽鷹有著極為強烈的吸引力,將其丟到他們中間,目的再明顯不過,便是為了吸引鐵羽鷹攻擊他們。
甘松抬頭一看,果然一個黑影已經在石壁之上快速接著鐵羽鷹巢穴,甘松望了幾眼,雖然落地的鐵羽鷹實力會大打折扣,此時若是他們圍攻鐵羽鷹,這不正便宜了黑衣之人。
隨即傳音說道:“退開,盯緊那黑衣之人,等其下來我們便一擁而上,居然敢在我們天狗教的手裡奪食!”
胡演依然躲在法陣之中,看著幾人和鐵羽鷹並未發生衝突,有些意外,和妖獸這麼近距離接觸,竟然一絲火花也沒有摩擦出來。
略微思量後,一手指頭大小的水球出現在身後,“去!”胡演開口。
水彈精確無誤打在了縮著翅膀的鐵羽鷹上,鐵羽鷹扭頭一看,一尖嘴猴腮修士一陣莫名其面和恐懼,心中狂喊這水彈術不是我發出來的!甚至他還往身後看了幾眼,竟然不是第一時間準備跑路,身後自然什麼也沒有。
可鐵羽鷹可不會這麼認為,本沒在好到紫菸草就已經一肚子火氣了,鐵羽鷹一面翅膀一張,伸張足足有兩丈餘長,揮動之下數十根鐵羽激射出來,男子還在搜尋這胡演的蹤影,待鐵羽激射出來,才慌慌張張準備激發手中的盾牌,實在是鐵羽覆蓋範圍太過於大,避無可避,噹噹噹……
那修士驅動靈盾只是護住了身體大部分部位,可雙腳卻是露了出來。
“啊……”
一聲哀嚎,中年修士頓時倒地,其他幾人也是反應過來,紛紛對著鐵羽鷹攻擊起來,中年修士得以喘息,打了幾道法訣,腳上鮮血停了下來。
胡演怎麼也未想到,這鐵羽鷹的攻擊竟然範圍竟然如此之大,這隱匿陣法並沒有什麼防禦功能,那鐵羽自然也落在了法陣之上,陣法維持不住,一下顯現出來,胡演不敢逗留,當即將插在地上的陣旗一收,施展御風術便逃。
“到手了!先逃出去再說,這洞穴了還有數頭鐵羽鷹,見鬼了!”
這時候歸良樹也神識傳音過來,胡演早已逃出數十丈支援,沒有誰比胡演更懂進退之道。
鐵羽鷹再次長嘯,翅膀又是煽動幾下,密密麻麻的鐵羽鋪天蓋地,逃竄中的胡演抵擋下鐵數支羽箭,望著還未完全暴怒的鐵羽鷹,手臂頻頻揮動,十幾道水彈術開始在其身後凝聚出來,“去”,幾道向著天狗教幾人打去,幾道直接向著鐵羽鷹巢穴。
只是嘭的一聲,那搭建在一蒼勁古樹上的巢穴一下爆裂開來,胡演沒有去看結果,飛馳進入一灌木林中,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