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求求二小姐饒了奴婢吧。”
侍女不停的說道,眼裡含著淚水。
“饒了你?”我挑挑眉,這可是花憐語的心腹啊,這送上門的棋子怎麼能不好好的利用起來呢。
“嗯嗯,只要二小姐肯饒了奴婢,奴婢願意為二小姐當牛做馬絕無怨言。”
“當牛做馬我可承受不起。”我轉悠了兩圈繼續說道:“既然要我饒了你,那我就想知道憑什麼饒了你,拿什麼饒了你?”
侍女立刻會意,急切的說道:“只要二小姐肯給奴婢一條活路,奴婢做什麼都願意。”
我笑了笑,這侍女果真是上道,這也難怪能成為花憐語的心腹。
“當真是做什麼都願意?”我淺笑的看著那侍女。
“是。”侍女肯定道。
“那好。”我一口應了下來,轉身從錦盒裡那處一塊黑乎乎的東西,“吃了它,我就信你。”
“這是……”侍女遲疑的看著我手裡的東西。
“怎麼,怕了?”我拿著手裡的東西看了看,解釋道:“這是——毒藥。”
侍女立即癱坐在地上,呆愣愣的看著我。
我低頭看了看地上的侍女,語氣柔和道:“你若是怕了,我現在也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二小姐饒命,饒命啊。”侍女哭著不停求饒。
“這雖是毒藥,短時間之內卻也不會要了你的性命。”我看著地上的侍女繼續道:“你幫我辦幾件事,若事情都辦成了我自會把解藥給你。”
“二小姐讓奴婢辦的是什麼事?”侍女抬起頭問。
“嗯——”我將手裡的黑乎乎的東西朝侍女的面前晃了晃。
侍女閉了閉眼,張開嘴,一口將那黑乎乎的東西整個吞了下去。
“不錯!”我讚許的看了那侍女一眼,轉身對著老婆子說道:“嬤嬤,給他鬆綁吧。”
“是,二小姐。”老婆子上前將侍女手上和腳上的布條拆了下來。
侍女鬆了綁,臉上立即展開了笑容。
“別高興的太早。”我忍不住潑了一盆冷水道:“你別以為自己像個沒事人一樣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你可要清楚自己方才吃了我給你的毒藥。”
侍女一聽臉色立刻暗淡了許多。
“此毒藥非平時所見之毒藥,食用次毒藥者常日裡與一般人無二,大夫更是診斷不出,可若是到了毒發之時只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後氣血身亡。”我轉頭好意提醒道:“你若是不信,可使三分力用你的食指按壓你的小腹,瞧瞧是否有一陣劇烈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