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月笙眼裡含著淚珠，“月笙還能看見小姐，真好。”
“月笙，你說什麼胡話呢。”我嗔怪的蹬了月笙一眼，“這睡了這麼久是不是把你睡傻了？”
“小姐。”月笙嘟著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對了小姐，嬤嬤上哪兒去了？”
我被月笙的話一下懵了圈，怔神了片刻。
“嬤嬤去給你熬小米粥了。”我笑了笑繼續補充道，“這些日子多虧嬤嬤在精心照顧你，要不是嬤嬤她……”
“小姐……”月笙打斷我的話，嘴唇動了動模樣帶著糾結。
我心下不解，“月笙，你怎麼了？”
月笙努力撥出一口氣，“小姐，其實嬤嬤她……”
“二小姐，粥熬好了。”嬤嬤端著碗稀粥走了進來，看見月笙笑著說道：“月笙姑娘，你醒了？”
月笙抬眼看了下嬤嬤，並未說話。
“嬤嬤，我來吧。”我接過老婆子手裡的小米粥。
“不用，二小姐還是我來吧。”
“這些日子嬤嬤你也辛苦了，回房好好休息休息。”
“二小姐……”
“去吧。”
我對著老婆子笑了笑。
老婆子無奈看了看我，轉頭又看了看月笙，“那奴婢就先下去了。”
“嗯，去吧。”我笑著點頭。
我將小米粥輕輕舀起一勺子，放嘴邊吹了吹，確定溫度合適後方才遞往月笙嘴邊。
“小姐，還是奴婢自己來吧。”月笙有些不好意思。
我擋了擋碗，眼神嚴肅看著月笙，“你這個樣子，確定可以拿住碗？”
月笙被我的話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