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不敢。”
老婆子抬頭看了一眼花憐語,將手裡的紅色藥丸一下吞了進去。
花憐語一下笑了笑。
老婆子瞬間疼得在地上不停的打著滾,“啊——大小姐饒過奴婢吧,大小姐奴婢什麼都願意做,求求大小姐饒過奴婢……”
老婆子在地上掙扎了好半晌這才安靜了下來,額頭上冒著密密麻麻的虛汗,一張臉更是白的嚇人。
“這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罷了。”花憐語看著老婆子說道。
老婆子在地上掙扎著起來,嘴裡虛弱的說道:“多謝大小姐饒命。”
“這雖然是毒藥但也要不了你的性命,只會每月會都發作一次,直到心絞而死,至於解藥……也只有本小姐這裡有。”
花憐語看著地上的老婆子不緊不慢的說道。
老婆子眼裡瞬間露出一絲絕望。
花憐語看著老婆子臉上的神情繼續說道:“你若是以後乖乖聽從本小姐的吩咐,這解藥本小姐自然會給你,如若不然……”
“奴婢不敢,奴婢一定聽從大小姐的吩咐。”老婆子立即說道。
老婆子一想到自己剛才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瞬間打了一個寒戰起來。
“嬤嬤可不要再讓本小姐失望了。”
花憐語看著老婆子說道。
“奴婢知道該怎麼做,奴婢一定會將東西放到二小姐的飯菜裡的……”
老婆子馬上表明瞭自己的決心。
“知道該怎麼做便好。”
花憐語看著如同狗一樣匍匐在地上渾身狼狽不堪的老婆子,語氣帶著一絲欣慰的說道。
“下去吧。”花憐語對著老婆子揮了揮手,示意老婆子可以退下了。
“是。”
老婆子對著花憐語低低的磕了一個頭,便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隨後離開了花憐語的房間裡。
老婆子帶著身上的傷,一瘸一拐的來到了廚房。
從自己的懷裡拿出花憐語那日給自己的那個白色小瓷瓶,“二小姐,奴婢對不起了……下輩子做牛做馬我老婆子再來向二小姐贖罪……”
老婆子一邊說著,一邊想要將小瓷瓶裡的藥粉,倒進那些食物裡。
可面上依舊不斷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