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月笙意識越來越薄弱,我心裡焦急的不行。
正在這時老婆子領著大夫一前一後的趕了過來,進了門看守我的老婆子見我在屋裡,張了張嘴終究是沒再說什麼。
“大夫,你快看看她怎麼樣了。”我顧不得許多,快速將大夫拉到月笙面前。
大夫伸出手探了探月笙的脈搏皺著眉道:“這姑娘為何傷的如此嚴重?”
大夫偏過頭又看了看月笙身上的那些皮外傷,摸著自己的鬍子點頭道:“還好止血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深宅大院這種事再平常不過了,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自己行醫了這麼多年再明白不過了。
因而,大夫替月笙開了幾味藥便沖沖離去。
大夫看過月笙之後,我掛在心上的石頭也終於放了下來。
“二姑娘……你……”老婆子看著我語言又止。
老婆子話裡的意思我怎會不明白,自己能進來看月笙一眼已經是很難得的了,如今見月笙沒什麼大礙了我也就放心了。
將手裡的藥方交給那老婆子:“勞煩婆婆多加費心了。”
說完我走出門,依舊跪在了我之前的那地方。
長時間的飢餓讓我整個人感到頭重腳輕,再加之精神一鬆懈。
“砰——”的一聲。
讓我暈倒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中之間老婆子手足無措的搖晃著我,在之後便完全沒有了意識。
老婆子見自己無論怎樣呼喊也不見轉醒,一時間也不知自己該如何是好,想到了劉氏,匆匆忙忙朝外跑去稟告劉氏。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自己的院子裡。
“二姑娘,您怎麼樣了?”
老婆子見我醒來趕緊上前關切道,將碗裡的一碗稀粥遞到我面前。
“這是廚房裡還剩下的一碗稀粥二姑娘趕緊喝下吧。”
“嗯。”我接過老婆子手裡的粥,一飲而盡。
老婆子見我喝完了,這才開口道:“二姑娘,夫人吩咐過若是你醒了便過去前堂一趟。”
我深知劉氏不是一個輕易善罷甘休的人,此番叫我過去定也是想著別的方法折磨我。
我屏息了一口氣。
“走吧。”我對那老婆子說道。
老婆子攔住我,從身後拿出一件淺綠色的衣裳,又指指我身上破爛不堪的衣服說道:“二姑娘還是換身衣服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