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大仇得報後的喜悅,說不清楚那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情。
“跟江少安見面了?”
傅彥之問,審視的目光的將顏晚從頭看到尾。
顏晚挑著眉,這狗男人簡直明知故問不是?
“咋?”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種人不要見他,你要是對他還餘情未了,他利用你在做點什麼事,你讓我咋辦?”
顏晚笑了出聲,“你他媽腦子想什麼呢?還因為他吃醋?你是醋缸嗎?是個男人就吃醋?”
江少安,那是她少女時期的白月光。
但現在白月光,也是黑月光了。
傅彥之坐在車上,咳嗽了兩聲,“誰讓你這麼讓我沒安全感的,你們還相處了那麼多年,誰知道江少安會不會對你甜言蜜語,然後你傻乎乎的信了……”
顏晚笑著,心內一片柔軟。
“不可能的,我這人鐵石心腸,何況,那些年,我對他也只是妹妹對哥哥的依賴,又不是愛慕,你想什麼呢?”
那些年,倒是有人開過玩笑,顏晚是江少安的小媳婦。
但也只是玩笑,在心底最深處,江少安於她而言,都是哥哥而已。
同樣的,江少安也一樣對她。
傅彥之冷哼了哼,“這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