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小嚴,當過光頭佬麾下遠征軍的履歷,能不能申請重新入半島,還不好說呢,拉著冷鋒同款打聽下訊息,也不錯。
嚴寬懵逼,看看起步就走的趙學延,再看看不遠處的婦聯辦公室……幾十秒後,他還是恨恨吐了口氣,邁著輕跛的腿跟了上去。
家裡各種爛攤子事,他這當過第八條道路,跑去南亞打過鬼子的人都扛不住天雷滾滾,還是算了,不搞什麼深度認證了。
沒錯,他這次出門,就是前陣子婦聯領導去家裡告訴他爹,你這重婚的事得儘快解決,然後……他就在午飯時意外聽到一些長工、下人說,他爹已經揹著母親林翠卿,把她給休了。
一個人怎麼能做成這件事?當然是騙啊……
即便按照明清那種社會環境,他媽也是男子休妻,七出三不去的三不去啊,結婚時女方父母健在,休妻時女方父母已去世,被休等於無家可歸,這是一不去,不能休。
還有則是丈夫娶妻時貧賤、後來富貴了想無緣無故休妻,也不能休。
明清時代官方都有這樣的概念和社會習俗。
他父母呢,父親只知道玩,母親操持家業的……這都能一個人偷偷跑去離了,不是騙著欺瞞婦聯,他爹能做到才見鬼了。
聽了下人這樣說,他也不想直接去揭穿父親,那樣會連累到說禿嚕嘴的下人,這才跑來婦聯求證。
他聽到這樣的訊息,都沒有直接攤牌,讓父親嚴振聲各種對長工訓斥發火。
現在嚴寬卻真感覺,有些事求不求證都無所謂了,沒意義。
這個不管是打鬼子,打游擊戰,還是遠征南亞打鬼子,生死存亡關頭、戰火紛飛中思念的家,亦或者隱姓埋名怕被光頭佬手下抓捕,打靶他時思念的家,早就徹底不一樣了。
他現在只想著去半島打鬼子,死在那裡都比活著更有意義。
片刻後。
趙學延自我介紹後,才笑著打量冷鋒同款,“伍千里?好名字,千里沃土就需要你們這樣的棒小夥去保護啊。”
“對了,這是我朋友嚴寬,他有點私事比較複雜,就想請伍同志幫忙參謀下,能不能辦。”
“前面有家麵館不錯,走,我請客。”
伍千里懵懵的看著一副自來熟模樣的趙學延,再看看神情不屬在神遊天外的嚴寬,笑道,“趙同志,你這是大事還是小事?我就區區一個大頭兵,也沒什麼能力……”
趙學延笑道,“就是幾個月後打鬼子的事,他想保家衛國上戰場,卻因為曾經被失誤宣佈為陣亡烈士,個人履歷出現了一點錯誤,這個需要向上級反映和溝通啊。”
“不能影響打鬼子的事。”
伍千里臉色一沉,“幾個月後打鬼子?什麼情況?”
趙學延這才拿出了自己的證件,“我是港島大學中文系教授,認識很多牛不落朋友,他們的訊息,東京的老麥已經在調集十幾國聯軍,打算打下整個半島。”
“拿完半島,也會隨時進入我們的疆域做事。”
“要不了多久戰爭就要爆發了,所以,保家衛國的事,肯定不能錯過。”
伍千里再次茫然的看了看趙總證件,驚疑道,“十幾國聯軍打半島?入侵??”
嚴寬也是驚疑不定,“你還是個大學教授??太不嚴謹了吧?”
趙學延笑著點頭,“你們不信話可以聯絡外事部門啊,我雖然拿得是牛不落籍,也是最正統華夏苗裔,這件事,真不奇怪,從去年到現在,半島已經有一兩千次武裝摩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