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和記者無關。
受傷的是豪門大少,被威脅的是無線電視臺,警署。
但某賓利主人的手下,是真敢打砸報社和雜誌社的。
空氣突然安靜。
趙學延大笑著帶西爾瑪·司妮德上前,“二少,好久不見,這位是你們李家的代表?”
李偉碩憤憤瞪了一些記者狗仔一眼,笑道,“這是菲律賓賭王託尼·拉諾,我們為託尼先生提供了五億港幣的支票,希望咱們一戰定輸贏,徹底翻過這一篇。”
趙學延點頭,“可以,西爾瑪身上除了三億五千萬的欠條和支票,我也又給她提供了一億。”
說到這裡,趙學延一招手,茶壺就來了,包括凡士林、排氣管和捲毛、蘭克斯。
趙學延本身不去公海,拉一波人看場子也是很有必要的,茶壺為人就挺義氣的,當然,用這麼多鉅款去考驗幾個人的義氣?那肯定不合適。
人性是經不起考驗的。
他不去……是這裡沒現金。
你搶一堆欠條跑路,有個屁用?
就是搶支票跑路,趙學延一個電話打給銀行,支票隨時作廢,銀行方面也早就做好了保證,沒有趙學延親自點頭首肯,在近期內那些大額支票,一毛錢就兌換不出去。
所有的錢,都還在銀行裡。
想想之前趙總向李家討那三億五的難度吧!茶壺等人就是捲了支票欠條跑路,也領不到錢,西爾瑪·司妮德拿著支票跑路一樣沒用。
李偉碩這裡也是一樣的,“那我們出發?”
趙博士笑著點頭,“去吧,我回家等你們好訊息。”
李偉碩驚呆了,“趙總你不去坐鎮?”
趙學延奇怪道,“我去做什麼?你又不會聊天,我還不如回家看美女。”
他已經給託尼·拉諾刷了恩怨分明技能,不到一分鐘就停止了,然後等到了公海,開賭時重新啟動就行。
李二少,“……”
………………
某豪華遊艇載著一群人離開碼頭時。
尖沙咀明心醫院,正在下床做康復訓練的尊尼汪,走的小心歡暢,躺了一個多月了啊。
他七月下旬受傷,被丁有康那撲街連撞了兩次,這都9月中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