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社沒有明寫,可繞來繞去,就是在暗示說延爺您在設局坑人,我把報社給燒了,我辦事您放心……”
趙學延當場就是一個臥槽,“你燒報社……有人死傷麼?”
司徒浩南大笑,“肯定沒死人,也沒殘,就是隨便打幾拳,潑些米田共教訓一下,把人趕出來燒報社,我原本是想找未成年頂罪的,可我那群小弟一聽是為延爺做事,各個搶著去自首。”
“延爺放心,警方已經破案了。”
“我也給小弟發了安家費,齊活。”
趙學延無言以對。
沉默片刻放下電話,他好奇的看向阮梅,“阿梅,有人登報紙詆譭我,我挺不爽,但直接燒掉報社是不是過分了?”
搞事的人都搶著去坐牢了!
這是不是太齊活了?
搞的他覺得怪怪的,邏輯不大順暢。
樂慧貞急忙開口,“延爺,我們無線可是一直在報道你正面形象,你可別學李偉碩要砸電視臺啊,邵大亨家族在整個南洋都很有勢力,可吹牛比不上李掌門的。”
趙學延狂翻白眼,“我是那種人嘛?虧我之前還給你說建議,怎麼策劃新節目吸引收視率呢。”
說到這裡他又看向噤若寒蟬的關友博,“說起來我前些日子在街上遇到一個小孩,長的和你一樣帥,就是年齡小,面板白,妥妥的小白馬王子。”
“但那小孩不走正道,我把他送監獄了,也不知道他在壁屋開不開心,阿關,你有時間可以去探一下監。”
關友博忙不迭點頭。
上次吃飯,延爺是指揮小弟們送人填海?中區署長求他放了冢本太郎?這次是燒報社,砸電視臺?順手再訛詐一下李掌門那種超級富豪……
那當然是延爺說什麼是什麼了。
邵安娜滿心凌亂無處安放。
本來還覺得趙總的投資沒虧,賺了,心態比較穩,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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