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排成一長排的犯則房裡,傻標一臉不可思議的拍打著鐵柵欄們,“哎,靚坤、朱哥,你們說,那些傢伙怎麼就敢動延爺的赤柱?他們哪來那麼大膽子?”
說完不等人回答,傻標又拍打起了鐵柵欄門,“強哥,強哥你人呢,來根菸啊,悶死了。”
一個軍裝獄警快速走來,抽出煙遞來調侃,“傻標,你這是怕延爺倒臺,還是想跳陣營了?”
赤柱換了所有管理層,但基層獄警不可能一起全換掉。
傻標接過煙,一臉嘲諷,“幹,我怕延爺倒臺?延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倒,再說,我傻標還投了50萬跟著延爺一起玩基金呢,又怎麼可能跳陣營,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我就是覺得,這事太突然了。”
好好的吃著早飯打著牌,新老大們就呼啦啦衝進來,把他們這群傢伙給抓了。
還一次更換那麼多管理層,事情很勁啊。
阿強樂的不輕,“還是傻標你有錢,我才投了四萬塊,已經是我所有老婆本了。”
靚坤也從不遠處另一個犯則房伸出手,“強哥,來煙啊,我跟著延爺投了四百多萬,也不知道現在賺了多少。”
“不過延爺是自由身,只要在外面有錢,那就是老大,他老人家沒大事,我們就不會出大事,大家安心。”
阿強走過去發煙時,更多人也從單間裡伸出了手,等火屎接過煙點上,才不屑的呸了一聲,“鬼佬要搞延爺,以為清掃了赤柱就行了?簡直是笑話。”
“就說沙皮卓、阿良那群不醒目的大圈仔,若非延爺的實驗室需要實驗體,早就被丟下海填海了。”
“有錢有人有勢力,手下多得是打的港警屁滾尿流的猛人,鬼佬們最多玩些明升暗降的把戲,大家放心,我們在這裡熬一熬,要不了多久就沒事了。”
眾多被羈押的小大哥犯人,紛紛被火屎的話說的更穩了。
說他們是自我安慰也好,互相安慰也好。
突然從度假一樣的待遇,變成關進犯則房單獨羈押,的確太突然,容易擾亂人心。
不過說著說著,大家就越來越穩了。
說笑中,殺手雄帶著一個獄警走了進來,看到一群小老大都雙手擱在鐵柵欄門的柵欄上抽菸聊天?
殺手雄大怒,“幹什麼?你們這群渣滓,通通給我把香菸丟掉!”
他怒歸怒,一群犯人全在抽菸沒人鳥他,殺手雄怒斥獄警阿強,“阿強,我命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