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多餘的廢話,三個女生亂做一團,王鈺涵確實信守了自己的承諾,沒有動用任何超過普通人水平的技術和力量,三個女生如同孩子一般,歡聲笑語之間打出個同歸於盡。
江初然躺在地面上擺出一個大字,嘴裡狂喘著粗氣,
“瘋女人,你絕對犯規了,要不然我們兩個打你怎麼這麼累,明明二打一,結果我倆受的傷比你還多!”
“就是,瘋女人你不知道打人不打臉麼?你看看你把我的臉給撓成什麼模樣了,你叫我以後怎麼出去見人。”
楚懷香原本也是大字型躺在地上,猛地做起來,用手指指向自己的臉龐。
原本白皙的面板現在一片通紅,左邊的臉頰上更是有著道道血印,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抓了一般。
“別,臭女人你這個可賴不到我頭上,你這個明顯是小然然撓的,你看看我的手,哪有指甲這種東西,再怎麼撓也不可能把你的臉撓破,絕對是小然然。”
王鈺涵一聽不樂意了,這種黑鍋絕對不能背,自己本來就是被欺負的一方,要是把她們倆傷到了,估計又得被好好蹂躪一遍。
坐在地上伸出自己的雙手放在楚懷香的面前,十根纖細的手指上面是圓整的指甲蓋,根本沒有任何指甲尖。
“看好了,我平常是根本不留手指甲的,要是留了指甲,握劍的時候一點都不方便,很容易在和人打鬥的時候出現破綻的。”
“嗯?小然然?”
楚懷香看了一眼王鈺涵的手指,轉頭怒視江初然,
“咱倆不是隊友麼,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隊友的麼?真是不怕神一般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你也太坑了吧!”
楚懷香一臉悲愴地聲討著江初然。
“哎呀,反正爺爺在,破也就破這麼一小會兒,不要亂了我們的陣腳,要知道我們的敵人是瘋女人,要是我們內亂了,瘋女人不得笑死。”
江初然臉色一紅,趕緊轉移話題,
“你倒是想想辦法啊,瘋女人太強了,在這麼玩下去我的臉上也得掛
彩,必須得想出一個制裁她的辦法。”
“靠,要不是你太坑,瘋女人早就被我制服了好麼,你還好意思說呢。”
楚懷香根本不為江初然的話總動,依舊是惡狠狠地盯著江初然。
“你不是鳳雛麼,不是號稱智者麼,帶上我這樣的君主不應該是你的使命麼,快別墨跡了,想想要怎麼對付瘋女人!”
一次不成就再轉一次,反正江初然是肯定不會承認自己的失誤的。
主要是剛才打著打著,江初然想到楚懷香平時也經常欺負自己,不如趁此機會讓她們兩敗俱傷,坐收漁翁之利。
“昏君,你知道真正的智者在這種情況下會怎麼樣麼?”
楚懷香突然站起身,笑眯眯地看著江初然。
王鈺涵也不知道為什麼站了起來,也是一臉笑意地看著躺在地上的江初然,看的江初然心裡突然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真正的智者,在這種時候,當然是叛變了,既然帶不動你這樣的昏君,早早投降才是我真正的歸宿!”
楚懷香嘿嘿一笑,慢慢和王鈺涵站在了一起。
倆人同時用不懷好意地眼神看著江初然,就好像是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