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起和馬文山向兩個女生的方向望去,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江初然被楚壓在了身下,正在奮力掙扎。
奈何楚懷香實在是過於熟練,江初然的抵抗如同兒戲一般。
“非禮勿視!”
馬文山拍了一下金起的腦門,再不制止一下金起人都看傻了。
玩鬧間江晨從廚房走出,身後還跟著幾個浮空的盤子,真真香氣從盤子上飄來。
“行了,別玩了,開飯了。”
江晨有點無語,江晨眼中的畫面是這樣的。
飯桌旁邊馬文山按著金起一個勁地拍金起的後腦勺,飯桌另一邊楚懷香按著江初然,使勁揉搓江初然的小臉,場面一度讓江晨懷疑自己走錯了屋子。
馬文山尷尬地放開金起,
“讓江老爺子見笑了,徒弟越大越不聽話不得不管教一番。”
“當然,當年小吳他們也是在老夫嚴加看管下成長起來的,那時候也不知道打罵了多少次。小然那屋子裡有把尺子,就是老夫當年管教徒弟用的,要不你拿去用用?”
江晨指向江初然的臥室。
“爺爺您說的是那把有九條龍的尺子麼?”
江初然藉機掙脫了楚懷香的壓制,好奇地問道,手卻一點也不安分,試圖反擊楚懷香,轉眼間又被楚懷香制服。
“難道是傳說中的九龍戒尺?”
馬文山又雙叒叕被震驚到了。
九龍戒尺的傳說他還是聽說過的,不是什麼離譜的拿到尺子就能獲得無上權力的傳說,而是傳說中這把尺子可以讓人開竅。
當年馬文山學習的時候,他的老師就無數次跟他說過,真希望能得到傳說中的尺子可以用來敲打馬文山,省的讓老師天天想吐血。
“是那把尺子,不過九龍戒尺是什麼名字,老夫就叫它尺子。小馬想要麼?”
江晨眉頭一挑,自己的尺子什麼時候起了那麼奇怪的名字,不就是尺子麼。
馬文山心頭狂跳,這東西有點想要啊。
“算了江老爺子,畢竟是您曾經用來教導學生的尺子,想必其中蘊含了無數您對學生的思念,您還是好好收著吧。”
馬文山最終還是壓住了自己的慾望,尺子太尊貴了,不好拿啊。
江晨淡淡一笑,既然馬文山不要他也不勉強,招呼眾人開始吃飯。
“不是,怎麼晚上吃的全是素菜啊,我那麼大的一隻野豬呢?我還是個孩子啊,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啊。”
金起看著一桌子翠綠的蔬菜哀嚎道。
江晨和江初然對視一眼,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吃飯,爺爺做什麼就吃什麼,哪有你挑的餘地,不想吃就去自己做、就去訂外賣!”
江初然雖然被楚懷香抓著,表情卻惡狠狠地看著金起。
奶兇奶兇的。